“啊?”柳白吃惊的张了张嘴巴,捏了捏手里的那双温暖了以安慰。
“呵呵,姑娘,你还没结婚吧?”花子晴逗趣的看着柳白瞬间变红的小脸。
“啊?阿姨,您,您怎么问这个。”
“呵呵!我在想,要是我那个不成气的儿子如果在世的话,他肯定会喜欢你的。你这么大方、漂亮、善良,还有孝顺,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
“哎呀,阿姨,没有啦!”柳白扭捏的转过脸,轻轻的捂了一下,好烫。
“哈哈哈!小白,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从今天开始,你就当我的干女儿可好?”花子晴殷切的看着柳白,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
柳白转过身,看着这张慈祥的脸庞,感受着手中温暖的包围,一丝多年不曾体会的母亲般的关爱融化了自己的心。
她激动的抱着花子晴的肩膀不停的点着头说:“好,好,我愿意,干妈。”
花子晴摸了摸柳白的秀发,感受着她真挚的情感,内心软绵绵的。
“好女儿,告诉干妈,刚才在屋里头的那个少年叫什么?”
“哦,您说的是我的学生吧,他叫林霄。”
“林霄……”在这个名字从柳白嘴里吐出来的时候,花子晴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激动的抓住柳白的手摇晃着叫道:“他叫林霄?霄儿?他在哪儿?在哪儿?”
柳白震惊的看着花子晴瞬间变化的脸,内心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干妈,干妈您说您儿子在两年前去世的,他叫什么?”
花子晴回过神看着柳白询问的脸,忙急着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儿子是在两年前死的,他叫林霄,叫林霄,我的霄儿啊。”
柳白的大脑片刻档机,“林霄?林霄?就是在西海市林氏家族的那个林少,林霄吗?”
花子晴又陷入了对儿子的思念,泪水连连的点了点头,不停的哭泣着。
“嗵!”柳白失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的泪水肆意的流下来。
“林霄,林霄他死了,他死了,原来,他死了。怪不得我找不到他,怪不得他不曾来找我,原来,原来他,已经死了。”
两个女人先是各哭各的,后来抱成一团痛哭流涕,门外的医生和护士劝了好久也没用,过了好一会待两个人平静下来,互相安慰了一番才渐渐平息。
“唉。。。曾经我也无法面对霄儿的离去,两年了,我的身体每况愈下,想不到却在香港遇到了你,还有那位小兄弟,林霄?”
“对了,这位叫林霄的小兄弟,他,他有相片吗?”花子晴抬起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柳白。
柳白苦笑了一下,是啊,假如他真的是您的儿子,那么我心中的答案也有了。
“干妈,我没有他的相片,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他不是,他不是您的儿子林霄,他只是一个也叫林霄的男孩子,他才只有18岁,原名林狗蛋,是西海市红旗屯的农民家孩子。”
“哦!你也认识我的儿子林霄?”花子晴失神的回了一下,眼神渐渐的失去了光彩。
“嗯!认识,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爱的男人。”说到这儿,柳白的双眼再一次朦胧了。
“唉!傻姑娘,别哭了,再哭把眼睛哭坏了,想不到你我缘分这么深,假如霄儿没死,我们肯定会成为一家人的。”花子晴拉着柳白的手泪眼婆娑的安慰了几句柳白。
“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吗?我明明在昏迷中听到霄儿喊我妈妈,他说他是霄儿,他回来了。”花子晴内心翻江倒海,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想儿子想糊涂了,还是他的儿子真的没有死。
不一会,从门外急匆匆的撞进来一位50来岁的男人,棱角分明,浓眉大眼,黝黑的皮肤下一双桃花眼和前世的林少一模一样,十分注目,他就是林霄的父亲林重。
“子晴,子晴,可找着你了。你吓死我了!”林重一头扑过来抱着花子晴,这个冷硬的男人在儿子的葬礼上没有流泪,面对太太的失踪不明,经历了长达七天的奔波寻找,差不多把香港快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爱人,霄儿的离逝给了林重沉痛的打击,他再也禁不起失去妻子的痛苦了,看到花子晴安然无恙不禁老泪纵横。
花子晴为他介绍了柳白,又详细的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更为重要的是提出了自己对林霄同学内心的疑惑。
“你说,你说有个孩子也叫林霄,他还在你的床榻前喊你妈妈,守了你五天?”林重的声音也变了。
“对,我很肯定那就是霄儿的呼唤,那声音错不了。还有,还有这个同学竟然记得霄儿小时候的事情,这,这……”
林重瞪大了眼睛听着妻子的叙述,假如不是亲耳听到,他可能会以为自己的老婆思儿过度,精神失常了。
“子晴,你先别着急,等你好点我们去西海会会这位小朋友吧。”
“恩恩恩!要的,一定要去看看。”花子晴和林重紧紧的握住双手,望着柳白散发出两年来第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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