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兄你快说啊,师傅到底怎样了?”
“师傅体内真气充盈,生机虽然欲断还断,但有一股新的力量在慢慢修复着他破损的经脉、血肉和骨骼。我觉得根本不需要我救治,师傅很快就能醒来。”
“啊?”念哲学和好思娇瞪着大眼珠子,无法置信的看了看玄子墨,又看了看林霄。
“那?他多久能醒来啊?”
“快的话明早就能醒来,慢的话明天傍晚肯定能醒过来,你们瞧师傅的皮肤。”
阿娇二人忙盯着林霄裸露的肌肤,只见皮肤上电弧闪烁,“滋滋”的冒着微光,好像里面有无数个电蛇在游走,所到之处骨生白肉,快速的修复着林霄身上的每寸土地。
阿娇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一点一点扫过去,当看到林霄的“小弟弟”时,“妈呀”一声,别过脸去,再也不敢扭过来了。
“哈哈哈哈!”玄子墨和念哲学大笑了几声,从包袍里掏出一件干净的衣裳给林霄套上,扛着他向营地走去。
雷子军远远的看到三人回来,其中一人肩上还扛着一个人,很明显是那个叫林霄的学生。
“怎么了?林同学这是怎么了?”雷子军关切之意颇为明显。
“没啥事,就是吃坏了肚子,睡一觉就好了。”玄子墨说完扛着林霄进了自己的营帐。
雷子军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尽管林霄虽穿着衣服,可手臂上慢慢滴落的血迹,让他惊心不已。
“看来,这小伙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伤的不轻。不行,得给他找个军医瞧瞧。”说着向营帐走去。
不一会,雷子军领着军医屁颠屁颠的跟过来,大声的问道:“林同学怎么样了?我这有军医,让他给林同学瞧瞧。”
玄子墨“噗嗤”一声乐出来,摆摆手道:“不用,我师傅真的没事。”
“不行,不行,你这老同志,虽然他是你师傅,年纪很轻,可受了伤,怎么能不治呢,我一定要看看他。”说着撩起门帘进到里面来。
这军医倒也利落,看年纪四十多岁,戴着一个眼镜,十分博学的样子。
不一会,军医慢慢抬起头,像是嗑巴了一样对雷子军说道:“报告首长,这位小伙子虽然失血过多,可他,可他血气旺盛,身体健康,要说真有什么,那,那就是太健康了,健康得有点,有点过分。”
“呯”的一下,雷子军一脚踹过去,将军医踹了一个大跟头,虎着脸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这人全身是血,就算伤势不重,也不可能说健康得过了头,你这医学博士我看是白念了,什么狗屁论断。”
军医舔着脸,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微微发苦的说:“是流了很多血,要是平常人,基本上是活不过来了。可这人非常奇怪,心脏跳动有力,脉博沉稳,生机旺盛,感觉就像新初生的婴儿,真的是,真的是太健康了嘛。”说完头越来越低,等着雷子军大发雷霆。
玄子墨三人在一旁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雷子军看了三人一眼,知道是自己眼浊,看不出门道,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整了整衣角说:“那你就回去吧,这件事不许和别人说。”
“是,首长。”
待这小军医走了以后,雷子军抱拳对着玄老说:“你们肯定是当世高人,尽管不说,我老雷也看出来了。只要林同学没事就好,以后只要有什么需要,就只管通知我。”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刻着一只极为大气的雄鹰还是金色的。
“这张卡片,你们收着,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是你们有需要,就掏出它给任何一个驻守的人民解放军基地看,他们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哇噻,真的?”念哲学听闻一把接卡片,宝贝似的揣到衣兜里,却遭到玄老二人的一番白眼儿。
第二天,林霄很早就醒过来了,草草的吃了早饭与雷子军几人道别。
远远的听到一声呼喊,林霄四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到昨天的那位妇人连跑带颠的赶上来,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哎呀,走的这么急,你瞧我,嘿嘿,昨天真的太不好意思了,俺男人没有落水,是俺没记清楚,你看这是俺今早在家蒸的馒头,你们千万别嫌弃,路上吃啊。”说着不容分说的将一大包馒头塞到林霄怀里,转身就走。
一边走一边还嘻嘻笑着,“嘿嘿,俺男人没死。”
林霄四人望着妇人远去的背景,手里抱着软乎乎的大馒头,心头暖暖的,沉沉的,一种说不出来的踏实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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