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MARY,希望自己的女儿迷途知返。
MARY猛的一甩手,甩得红姑一个大趔趄,“我和什么人在一起,我想跟着谁不需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别以为自称是我妈就可以对我大呼小叫,你不配,你只是我们家雇佣的一个阿姨,一位保姆,一个社会上最底层的渣子,渣子懂吗?”
几句话刺得红姑心窝发闷,一口急火“噗”的一声吐了血来。
她呆呆的望了MARY好一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妈也不好说什么,我生了你,养了你,想你从小没有父亲的疼爱,一直宠着你,想不到却害得你如今模样,骄蛮任性,残忍无道。苍天啊,我有罪,我红姑有罪啊,师傅你说的对,善恶终有报,我红姑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是咎由自取,咎由自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姑一边笑一边朝外面走去,满头的黑发瞬间变白,十分凄凉,她跌跌撞撞的走着,“扑通”一声倒在院子里不动了。
MARY站在窗口望了一会,见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眉头微微一皱,喊道:“来人啊。”
“在,小姐有何吩咐?”
“把红姑拖进来放到客房。”
“是。”
心脏的位置微微有些不舒服,MARY不喜的晃了一下头,自言自语道:“妈妈?你们骗了我这么多年,让我以为自己是天之娇女,今天又将我打落凡尘变成一个保姆的女儿,我不干,我不愿意。”
林霄若是知道红姑劝说的结果非但没有救出小白,还把红姑给气得不醒人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第二天,警察局宗教处。
“报告。”
“进来。”
“局长,您找我。”念哲学大大方方的走进来,恭敬的问了一句。
“哲学啊,你转到宗教局好像也有差不多一年了吧,听说最近你外勤次数很多啊,局里的反映也比较大,能跟我汇报汇报具体的调查情况吗?”
念哲学听到这心道:“妈了个逼的,谁嘴这么欠儿。”小眼睛滴溜一转,一摸胡子道:“啊,是这样,近期我去了一个道家的一个宗教道场,他们人还算挺规矩,并没有***之类的邪派宗教,不过这次调查却受到了阻碍。”
“哦?什么阻碍?”
“不知道局长听不听说过维多利亚大酒店?”
“就是那个香港最大的商务酒店,怎么了?”
“我查到最近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与局里一直查的一个邪教组织有密切来往,但查探了多次都没有结果,我还受了重伤。”说着撩起衣服,给局长看上次被绿僵咬过的小孔孔。
局长定盯看了念哲学几眼,慢慢说道:“这个酒店假如真的有问题,你就秘密调查,因为,因为上面与这家酒店的老板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据说后台很硬,所以你要么查出真凭实据,咱们可以一锅给它端了,要么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算局长我也保不下你。”
“是,局长。”念哲学微微舒了一口气,刚要转身出去,被局长又叫住了。
“哲学啊,你今年也有30岁了吧。”
“啊?是啊。”
“我们那个年代,30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个人问题也应该抓紧处理处理。”
“啊?这,这个,没姑娘看上我,你说咱们当警察的一天到晚不招家,而且也算蛮危险的,哪个姑娘能瞧得上我啊。”
“你还别这么说,就专门有喜欢穿制服的,这么着吧。我的老同学家有一个女儿,长得挺漂亮的,那天去他家坐客看到过,我感觉人不错,要不我给你牵个线?”
念哲学现在是真的没什么心思考虑个人问题,可局长都发话了,自己要是直接拒绝,太扫人家面子了。
“那,那好吧。”
“哈哈哈哈,这样就对了嘛,你等着,我给我那老同学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时间有空。”
“哦!”
出了门,念哲学像死了亲妈似的拨出一个号码就嚷着:“师傅,师傅救命。”
林霄一听念哲学的声音,急忙放下手中的妖月问道:“哲学别急,怎么了?”
“我们局长说要给我相亲。”
林霄听到这一句,全身紧绷的肌肉全放松下来,“哈哈哈哈,这不是好事嘛,男人嘛,要事业也要有正常家庭,都体验体验是好事。去相,去相,有好消息告诉师傅啊。”
“啊?喂,喂,喂——”念哲学对着手机喊了半天,对方显示已挂机。
“师傅,您不能这样啊,人家,人家还是处男呢。”念哲学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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