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你在哪儿?小白你回来,小白!”林霄瘫在床上,胡子拉碴的喃喃自语,眼睛睁得大大的盯住门口,也不知道已经几宿没有睡觉,只是盯住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笃笃笃!笃笃笃!”
“师傅,师傅,你在里面吗?”
林霄像是根本听不到外面的敲门声,脑子里只有柳白。
“小白,小白你在哪儿?小白你回来。”
“呯”的一声,门被喘开,玄子墨、阿娇和念哲学三人冲进屋里,焦急的脸上在看到林霄的一刹那,顿时僵住了。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是呀,师傅,你怎么了?师娘呢?”
林霄目光呆滞,根本就不理三人的呼喊,嘴里仍然念叨着柳白的名字,不知道从哪抄起一个酒瓶,一口灌了进去,眼泪顺着眼缝缓缓的流下来。
“师姐,快过来看,这地上有封信。”
阿娇连忙拣起地上的信读了起来,读到最后突然哽咽,冲向床边抱住林霄的身体大声喊道:“师傅,你醒醒啊,我是阿娇,我是阿娇,你别这样,你还有我们呢,我们陪着你。”
玄子墨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说道:“师娘她是铁了心离开了,她这也是为了师傅好,那个秘密还是被她知道了。”
“什么秘密?”
“唉,这个秘密要从三年前说起,当时师傅只是一个纨绔子弟,用师傅的话讲,骄横跋扈、心狠手辣。记得那个郭雷吗?师傅说当时的他和郭雷很像,唯一不同的是他不会用下三烂的手段去泡女人。”
“天啊!”阿娇惊叹了一声。
“师傅认识了师娘以后,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又狠狠的伤了师娘的心,在一个雨夜,师娘用自己的三生三世诅咒师傅,今生再也无法动情,否则便会受到万虫噬血而死。”
“卧槽!够狠的。”
阿娇白了念哲学一眼,为柳白辩解道:“你是不知道当时师傅做出的事,怀疑师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还妄图用钱来解决两个人的关系,我要是知道他原来这个德行,我非砍死他不可。”
“额_”
“唉!那现在怎么办?师傅看样子伤得不轻啊。”
玄子墨二人看了看林霄,叹息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件事只能师傅自己走出来,咱们谁也帮不了他。”
林霄栽在床上,看着门口,突然大叫一声:“小白,小白你回来了?小白。”说着跳起来向门口跑去。
“师姐,师傅这_”
“师傅思念成臆,随他去吧,总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
林霄捏着酒瓶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走在街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酒瓶里的酒早就喝光了,他就这样晃来晃去的向前走着,走到西海酒吧一条街。
夜幕降临,林霄也不管里面是不是在卖酒,一头扎了进去。里面传来咒骂和吆喝声:“哪来的酒鬼,赶紧滚开。”
林霄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可怜人,什么真气、内力都似乎不见了,被人推推搡搡,拳打脚踢,怎么都不还手,他觉得只有疼痛才能稍微减轻一点自己内心的那种刺骨之痛。
他只想醉,一醉到底再不醒来,因为一旦清醒,他的心就感觉痛不欲生,无法呼吸,那个位置好空,空得只剩下虚无。
一宿过去,林霄躺在一座天桥下呼呼大睡,怀里不知何时又多出一只酒瓶。
而红旗屯里的老少爷们此时,却齐齐的站在屯外,面前站着一位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
“红旗屯的乡村们,我姓赵,代表西海市政府宣布一个好消息给你们,政府决定对这片的棚户区进行拆迁改造,所有村民都可以原址回迁一户100平的三室一厅,假如有哪位村民不想回迁,可以按每平米1.5万元的拆迁款折算给大家。现在,请同意拆迁的乡亲们来这里签合同。”
下面的的村民沸腾了,不停的拍着手,感激政府的体恤,似乎早已忘了是林霄在关键时刻帮了大家,给了开发商一个狠狠的痛击,更搬倒在这次事件中最大的靠山副局。
夜晚再次降临,林霄趴在一个酒吧的吧台上,手里端着酒瓶不停的灌着,偶尔抬起眼睛看看舞池里扭动腰枝的男男女女。他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回过家,洗过澡,睡过觉,他只知道这里才是他想去的地方,这里可以买醉,这里喧闹的音乐可以让自己的心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黄黄的酒液顺着林霄的肚子“咕噜咕噜”的灌下去,好像不要命一样。
“咚”的一声,林霄终于脑袋磕在吧台上醉死了过去。
一个高跟鞋由远及近的走来,“踢哒,踢哒!”
一位身穿宝石蓝香奈儿露肩裹裙的女子慢慢走近,轻轻的摇了摇林霄的肩膀,将他的脸端起来仔细的看了几分钟,轻轻的说出一句话。
“林大哥,真的是你吗?”
林霄嘴里流出浓浓的酒汁,昏睡中胡乱的抹了一把,弄得全身都是酒味。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一个女子将自己扶了起来,他嘴里嘟囔着:“小白,小白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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