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饮食方面格外的注重,就是普通的甜品店,味道都要来的更好一些。
就为了这事儿,齐木楠雄都在考虑要不要接受相泽空的‘提议’,来这里认认亲,顺便上一个高中。
这家由茜久保家的大小姐开的让那个相泽空和齐木楠雄都有些念念不忘的甜品店距离车站并不近,它既不是开在人流量繁多的商店街,也不是在车站或者学校周围,相反,它就立在商业区。
从车站出来,需要经过两条街道才能看到。
不过相泽空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从车站到商业区有一条鲜少有人会经历的小路。因为是两栋高楼之间,导致这条路一直都有些暗,很多人宁愿多绕一点路也不愿意在这里走。
再加上两年前这里曾经发现过一具尸体,就更加让普通的人对这里退避三舍了。
都说艺高人胆大,相泽空倒是不怕。
而且这条小路对于他来说也就是一个遮掩,从入口到出口,他半秒钟的时间都不用就能够走完。
如同往常一样,相泽空脚步一拐,就拐进了那条小路中,下一秒人就不见了,再次出现,已然到了小路的尽头。
只是今天有些不同,小路的尽头并非一个人都没有,而是有一个穿着t恤短裤,头发蓬松凌乱,身上带着浓重墨水味道的不修边幅的一个男人。
男人的面前架着一个画架,画架上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画的白纸。
这是他手中还滴着墨水的毛笔,以及画架上新鲜的墨点彰显着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人之前是使用过的。
“嘿嘿嘿。”就在相泽空想着‘真是一个怪人’并不想要搭理时,突然听到这个邋遢的男人发出了一声奇怪又阴森的低笑,接着双手长开,眼睛望着已经清朗起来的天空,仰头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相泽空:“…………”
都说艺术家都是疯子,原来真的是这样啊。
相泽空望了一眼对面的楼顶,准备不打扰到他换一条路离开。
谁知道,下一秒,这人洁白如雪的画纸上突然晕染开了一抹浓重的颜色,如同血一般的艳丽的猩红。
可是明明这个人却并没有什么举动,拿着毛笔的那只手一直大张着,笔尖低落的墨水的颜色,是再正常不过的黑色。
那抹红是哪里来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颜色。”见到画纸上突然出现的红色,这个男人非但没有惊呼出声,反倒是一副终于等到了的样子。
很奇怪。
这个男人,太奇怪了。
相泽空鼻尖嗅了嗅,隐约间好像闻到了血腥味。
画纸上的那抹红晕晕染开的范围越来越大,随即,在这一块红色痕迹的右上方,又突然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红。
血腥气突然变得浓郁了起来。
相泽空原本想要离开的想法被他抛开。
说起来,今天份的犯人,他好像还没有遇到过呢。
正想着,距离巷子大概有两百米左右的地方突然春来一阵尖锐的叫声:“啊啊啊——”
隐约间还能听到夹杂着的求救声:“救、救命,有、有怪物,是敌人!英雄,英雄!”
敌人出现了!
难道是他想错了?
相泽空下一秒,出现在一旁的楼顶上,随即又消失不见。再次又出现时,已经是刚刚发出尖叫声的位置。
一个穿着流里流气,带着项链戒指耳环,身上还有刺青的莫西干头的青年倒在街头,他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人捅了一刀的样子。
之所以说像,那是因为青年的嘴角流着血丝,脸颊苍白,显然是受了重伤、失血过多的样子。
但是他胸口处却并没有什么血液流淌下来,而是只有一个黑色的墨点。
在男人的右前方,一个女人腿上有一道黑色的痕迹,同样不见鲜血。
看到这黑色的痕迹,相泽空首先就想到了刚刚他在那条小路那里遇到的邋遢男人。
那个时候他嗅到的血腥味或许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真的!
“英雄、救、救命!”
那个腿上受了伤的女人,面洽站着一团黑漆漆的,如同影子一样的东西,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看不到一点杂色的匕首,对着女人的胸口就要戳下去。
“啊啊啊!!”女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而疼痛却一直没有等到。
“smash!”
一道声音喊出,随即就是剧烈的拳风。
那黑色的影子,被拳风扫到后‘嘭’的一声碎开,接着,浓郁的墨水的味道在地上弥散开来。
“哈哈哈哈!”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笑声。
“已经没事了!要问为何?因为!我来了!”
“欧尔……欧尔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