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的亮了。
躺在我怀里熟识的姚瑶睁开了眼睛,她看到我正在温柔的看着她,对我笑了笑,轻声的问我累不?
我摇着头说不累,腿上就是姚瑶,不累肯定是假的,但我就是愿意这么让她躺在我身上一辈子!
姚瑶说傻瓜,随后她突然从我腿上弹起身,我顿时就尴尬得糗红了脸。
“你……”姚瑶看我一眼,站起身来,娇嗔的给我说:“昨天刚刚力战群鸟消耗了全部体力,想不到才这么点时间,你就不老实啦?”
哎哎!
我觉得很丢脸,一晚上有没有发生过难受的事。哪知道姚瑶醒转给我说话,我特么的居然出糗了。
“谁不老实?”在我尴尬万分的时候,阿剑醒转睁开了眼睛问道。
“你不老实!”我没有好气的指指阿剑,说你要是老实,就不该偷听。
哈哈……
阿剑大笑,他身边的陈晓也扑哧笑了出来,外带鸡仔和赖举。
尼玛的这都一群什么人,这些家伙肯定早就醒了,偷听我和姚瑶说话呐。
姚瑶的脸瞬间就红了,说你们几个真不是好东西。随后捂住脸跑到了一边去。
出了这档子事,大家的心情好了一些。阿剑去了树林里一会儿,逮着了一只野兔,他把野兔一刀杀死,挤出血液给我们说:“大家都喝一点,再难喝都得喝,我们身边没有水解渴,兔血也就凑合着吧。”
说罢,他自己率先张开口,把滴落的兔血吞进了嘴巴里。
看着这场面,为了生存下去,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一点兔血,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没有当场吐出来。
我们几个男人都还能咬着牙喝兔血,可难为了姚瑶,她说能不能不喝?阿剑就摇头,说姚老师你应该知道不喝的后果,缺水份会导致人体功能紊乱,还是喝吧。
于是,姚瑶就黛眉紧皱,在我们的注视下,最终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一点兔血,随后她就弯腰做呕,好在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
熄灭了篝火,阿剑把昨晚没有吃完的麝肉和兔肉用一根树干穿起来扛在了肩头,随后看着所在的山峰对我们说:“继续前行吧,早点登顶这座山,完全脱离鸟群和猛虎的地盘。”
我们赶紧上路,走到一处有山药的地段,我叫大家等会,找了一点草药用嘴巴嚼烂,叫大家学着我的样子,把草药渣涂抹在昨天被火烧过的地方。
这些草药,可以防止被烧的地方脱皮和溃烂,如今没有医疗箱了。唯有就地取材找草药给大家勉强治疗一下。好在昨天突围的时候,我虽然脱掉了裤子,可视为防护用具的银针囊我没有舍得丢下,把它放入了裤衩里面。
如今,银针囊就在我的树衣腰畔上扎得稳稳当当。有银针,我就有了勇气,它可以在关键时刻治病疗伤,还能救我的小命。
由于没有手机看不到具体现在多少时间,阿剑就说依照太阳照射的角度来分辨。走了一阵子后,阳光就在我们头顶上,阿剑说此刻估计是正午了,而我们也即将登顶所在山峰。
登顶期间,陈晓问了我一句话,他说我们从高岗离开,现在是不是要去找寻图画信件里面那个神秘的密室。
我笑着点点头,说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找到黄金手枪的作用所在,如果真有密室的话,黄金手枪就是开启的钥匙。
陈晓说知道了。他昨天被群鸟伤了面部,此刻伤口结疤之后显得很满目疮痍,他又说自己还没有女朋友,会不会毁容?
我说不会,有我在就不会,你喝泡自己的尿液,保证肌肤更加好。
哈哈,我们俩对笑,我还想起了被我整蛊也是撞伤我爸爸的方良定。想到方良定,自然就想到了韩御和梁伟明。逐渐的,在本市的一些人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脑海里。
来了大凉市有些时间了,也不知道白露和范琳琳她们过得怎么样?还有找人揍了赖举的晏雨情况如何?当然了,还有留守在旅店了郝亚男现在又在干嘛?
想到郝亚男,我便给陈晓说这次觉得郝亚男特奇怪。她居然没有跟着我们进山!
陈晓的脸色一沉,不说话了,我就问他是不是对郝亚男有什么看法,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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