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如果我把姚瑶‘我们一家人喝一杯’的话,当成她为了让欢欢高兴而说出口,那么我就该即使强笑着也举起杯一起喝一个。
可是,我明明发现姚瑶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这种感觉不会错,她曾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柔情,当然了,以前的姚瑶是在演戏。
而今天,她是不是又在演戏?难道说,真的是人生如戏,重在演技么?
“张蒙,一起喝一个吧,就算是为了欢欢,好吗?”见我没有立即举起杯,姚瑶的语气显得是那么的悲凉。
不想让欢欢再次难过,她有先天性心脏病,真的不能太急。我咬咬牙,最终举起可乐杯,冲着欢欢说了声干杯!
三个杯子碰在一起,欢欢喝得最高兴,一边喝可乐,一边偷偷的看着我和姚瑶。
吃吧!
姚瑶放下了可乐杯,给欢欢递过去鸡腿,欢欢笑眯眯的开始享受着美食。而我和姚瑶,则显得有些尴尬,好半晌我们都没有说话,觉得气氛太生分,我就以欢欢为话题,问姚瑶什么时候把她接回来的?
姚瑶回答说欢欢打电话给了她,说在省城蛮想念她,所以接欢欢回来过几天。
我哦了一声,早前我请侯韶辉与白玉刚把欢欢送走,是担心欢欢又遭到人绑架,如今梁崇生已经死亡,欢欢的威胁也就相应的解除了,看着姚瑶抚摸着欢欢的头发,我问:“要不,还是把欢欢接回来吧?”
欢欢插嘴,啃食鸡腿满嘴都是,她笑着说:“我好想回来,和蒙哥哥还有瑶姐在一块。”
姚瑶点点头,对欢欢说只要你乖,瑶姐就把你接回家。欢欢拍着小手,欢喜得让我都跟着笑了笑。
再后来,我和姚瑶又找不到话题了,开始发生的事情,我们俩很有默契的选择了避而不谈,想着梁崇生已经死亡,姚瑶和他早前的合作关系也就自然结束,毕竟欢欢要接回来,我还是蛮在意欢欢住在哪里?
于是,我就问姚瑶接回欢欢后的打算?
“不想让欢欢住在孤儿院了,我和她租个房住吧。”姚瑶嘴角一抽,显得有些无助,她叹道:“梁崇生死亡后,我没有得到原本该有的分成,我和他的合作只换来对你的伤害……”
我赶紧压手示意姚瑶别说下去了,她和梁崇生的合作对我就是难以逾越的伤害,伤口还没有痊愈,我不愿意姚瑶再次把伤疤给掀开。
“希望你和欢欢能够快乐!”这句话,就是我在肯德基给姚瑶说的最后一句,因为那时候,刘佳伟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和姚瑶的谈话只能截然而止。
接了刘佳伟的电话,才知道真神露娅要我马上去车行,说阿剑刚刚风尘仆仆的回来,然后又忙慌慌的出门去了,真神露娅有些担心阿剑,所以叫刘佳伟打电话给我。
必须得走了,起身当我告诉欢欢我要走的时候,吃得正高兴的欢欢一下子就绷紧了脸,小家伙乞求的目光看着我,问我可不可以再陪她玩玩?
我很想多陪陪欢欢,可真得赶回车行,我只能歉意的说蒙哥哥改天找你玩。走的时候,我发现姚瑶把头侧向了一边去,我没敢打扰姚瑶,抱抱欢欢便急速的离开。
出了肯德基,我在楼下往上看,正好看到姚瑶在盯着我,当我们的目光触碰在一起,她又赶紧侧向了一边去。
深深的呼吸一口,我把关于姚瑶和欢欢的心绪调整了一番,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回到了车行。
回到车行,真神露娅就跑了过来,指着阿剑了都没有收拾的衣物,对我说:“开始剑哥回来,全身都很脏,感觉他和人打过架,换了一套衣裳,又急着出去,我很担心他,刘佳伟又不好打给剑哥问情况,所以叫你回来打给剑哥。”
我嗯了一声,不好当着刘佳伟和真神露娅的面打电话给阿剑,因为阿剑是帮我在做事。我去了厕所,才打给了阿剑,可他手机无法接通,想着阿剑回来并没有受伤,而且他说过找到黑衣人会打给我,我也没有担心到坐立不安的状态。
再次拨打了一会,依旧打不通,我只能出去给真神露娅说暂时性打不通剑哥的电话,真神露娅就说:“你和剑哥有默契,他去了哪里你估摸能找到,你还是去看看吧,带上刘佳伟一块去。”
我说不用带着刘佳伟,我一个人就行,但真神露娅很担心,非得要我带一个人去。
由于刘佳伟要陪着真神露娅守车行,我不得不打给了正在学习的赖举。自从在白露家发生了那事后,虽然赖举信任我,但他还在等我的解释,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想麻烦他。
赖举听完后,说十分钟后在车行外面的十字路口等我,真神露娅见我约了赖举,这才安心让我出门去。
来到十字路口,等了一会,赖举坐着出租车来了,我也坐了上去,叫司机把车子开到我家去。
就我所知,阿剑是去我家查看情况,去那边看看也是必然。
刚到我家小区门口,门卫就给我说:“张蒙,开始你家里来了一大帮人,和一个人打了起来,然后警察都来了。”
我马上问了情况,确定门卫口中说的那一个就是阿剑,我就紧张的问那人去了哪里?
“被警察带走了,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把你家的门都打坏了,喂喂……张蒙,你不回家看看吗?”
根本就没有听完门卫的话,我就拉着赖举钻入了车里,直接去了辖区派出所。我在在乎的是,阿剑现在怎么样了?至于我家里,我反倒没有那么紧张。
在派出所,我见到了手机被迫关机的阿剑,他脸上有些於肿,身上回车行换的衣服也到处都是脚印,裤脚也被扯掉了一截。
一看阿剑这样子,就是被人群殴过,我很难受的看着阿剑,当着警员就问他出了啥事?
阿剑瞟着警员,没有回答我,我才反应过来,有些事不适合在派出所聊。我赶紧给侯韶辉联系,他早前就是这个派出所的副所长,知道阿剑被抓后,给处置阿剑的警员打了个电话,这个警员就叫我缴纳三千元罚款,当即就把阿剑给放了。
出了派出所,我们仨刚要打车,一辆黑色的小车嘎吱一声停在了我们跟前。
紧跟着,从车里钻出来四个蒙着脸的男人,他们手中拿着清一色的棒球棍,朝着阿剑就打了过去。
“草!”
赖举伸臂就挡住了一棍子,但却被打得倒吸一口凉气,我拉着阿剑闪躲,看阿剑一脸疲倦的样子,他貌似还没有反应过来。
赖举挡了一棍子,其它三人的棒球棍依旧砸下来,被我拉着躲闪,但还是有一根棍子擦着阿剑的肩膀划过去,与此同时,又一俩白色的面包车轰的停下,从车子里又钻出五六个手拿棒球棍的男人。
“尼玛隔壁,这里可是派出所门口啊!”我吼了一声,眼见阿剑呆呼呼的,我只能和赖举抓着阿剑就往派出所里面跑,而那十来个男人,眼见我们跑进派出所,这些家伙纷纷钻入小车,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急速的走了。
站在派出所里面,看着两辆车飞驰而去,赖举问这啥情况啊,显然他和我一样,没有搞懂状况。
“没啥,就是打架呗,他们不爽我,看我出派出所,又来打我!”阿剑显得无所谓的耸耸肩,叫我们出派出所。
我说等会再出去,支走赖举去门口看情况,我趁机问阿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剑苦笑着说:“本来去你家侦查情况,我顺着你家窗户情景重演,发现那四个黑衣人从你家出来后去了隔壁那栋楼,于是我就顺着水管子爬下去。可刚落地,就发现被楼下的一群人看着。
这些人,都是你们小区的大爷大妈,他们当即把我当成了入室行窃的小贼,一群大爷大妈冲过来就对我拳打脚踢。哎哟喂,现在都疼,你说我能还手吗?”
真不能还手!
我看着一脸郁闷的阿剑,他接着说被打之后狼狈而逃,只能回车行换衣裳了。越想越吃瘪,他就又来了小区,这一次,他并没有爬水管,而是顺着水管找到了隔壁那栋楼,但由于那边楼有扇电子门,他没有密码无法进入,只能返回我们这边的小区想办法。
可就在这时候,有一位大妈认出了他就是开始被揍的小贼,大呼一声贼又来了。于是,在附近下棋、练拳、跳舞、散步的大爷大妈又冲了过来将阿剑围住。
又一次,阿剑被揍了,他还是不敢还手,但真的觉得特别郁闷,就忍不住把打他最凶的那个老头子给推倒在地。推倒了老年人,阿剑不得不往我家躲,可没有想到的是,群情激奋的老年人集体暴怒,还有不知道是谁打了电话,叫来了十来个年轻人冲开了我家的房门,然后就是大伙儿一起在家里围攻阿剑。
对于老年人阿剑不还手,但不表示不打年轻人,他觉得特别憋屈,所以还手的力度也很大,结果把那群年轻人打得够呛,当然了,这群殴斗也把我家给弄得惨不忍睹,到最后,社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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