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气质,极为粗鲁地便揪住白团的尾巴,将它给捞了出来。
白团正玩儿高兴呢,却被流陌莫名其妙地给打断了,它甚为恼火,抬起首来想要好生地教训他一番,却一下子便撞上了他如火焰般的眼眸,似是能在下一刻便将它全数给吞进肚子里般。
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咽了咽口水,挣扎着小胳膊小腿,“师兄你做什么了,快点放开我,要脑充血了好不好!”
旋即,眸中那如焰火般的炽热又生生地被他压制了回去,干咳了两声,将其调整了个位置放在手心,顺顺它炸起的白毛,但开口的话语中带了几分严肃之色,“白团子,这个地方可不是随便能钻的。”
白团甚为不屑地哼唧了两声,“老子喜欢钻哪儿就钻哪儿!”
流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忽而便转移了话题道:“白团子,还记得上次我问你的那件事儿吗?”
坐在他的手心,白团扭了扭屁股,回首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什么事儿?”
他同它可是讲过不少事儿,它哪还会记得他上次究竟有讲过什么呀。
叹了口老气,流陌觉着自己跟一根肠的白团讲话真是受虐的料料呀,不由扶着额首,一字一句道:“幻化成女子,考没考虑过?”
他都已经给它这般长的时间考虑了,而且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将它牢牢地圈在自己的领地,他还真就不信了,这白团还能一直无视他的所作所为,继续一根直肠通到底!
但他显然还是太高估白团了,这厮这段时间以来被他给宠上了天,整日里想的就是如何玩乐,如何还会考虑这般让它肠子打结的事儿来,于是乎便尤为诚恳地眨了眨绿豆眼,笑呵呵道:“老子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放心吧师兄,等老子变成男子汉之后,一定会罩着你的!”
呕出一口老血。流陌无力又痛苦地捂上了心口,深深地累觉自己已经不会再爱了。
白团甚为好奇地看着他的举动,伸出手来戳戳他的手指,“师兄你做什么,是心肌梗塞了吗?”忽然便捂住自己的心口,难道是被它的话感动地心脏不要不要的了?
脚下踉跄了两步,流陌极为勉强地站住了身子,伸手无力地召唤来祥云,将白团毫不客气地丢了上去,在它未发出反抗之际,流陌已然一跃而上,将它压了个彻底。
真是气死他了,想来定是因为他平常太宠它了,所以才会将这厮惯地越来越蠢,蠢连他这般直白的话都听不懂,看来是不虐上它一虐,它还真是无法开窍!
“流陌你给老子死开死开,再不死开信不信老子挠死你!”而被自认为自个儿没有说错话,做错事,却被流陌无缘无故给虐待的白团就更是火大了,奋力地挣扎着小胳膊小腿,想要从他的屁股底下逃出来。
“我觉得这般挺好的,既可以帮你减减小肚囊,还能让我坐着舒坦,一举两得的很呀。”还真别说,白团这厮平日里被自己惯地肉嘟嘟的,不知疯涨了多少斤肉肉,如今这般一屁股坐上去,可真是软绵绵地很,都让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本意,不想要挪开屁股了。
白团被他压得都要七窍生烟了,使劲地翻着一对绿豆眼,扯着嗓子哭喊:“呜呜,你欺负老子,给老子死开,老子要去找小果子玩耍,再也不要理你这个臭混蛋了!”
还是它家小果子温柔多了,至少小果子从来不会这般将它当肉垫一样地欺压,它不要流陌这个混蛋了,就知道欺负它!
闻言,流陌面色瞬间一暗,倒还真是挪开了屁股,不过不待它想要喘口气,就被他给揪住了尾巴,转眼之间提到了跟前,“白团,我与你而言,就这般地可有可无?”
只要他稍稍地不顺它的心意,它张口闭口地便要回到夏果的身边,而且当初他百般地想要将它留在身边,它都因夏果而不肯答应,夏果与它而言,便有这般重要吗!
先是被他给莫名地一屁股给压在底下,差些压出尿来,紧随着又叫他给揪住了尾巴,提到跟前还来了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
莫名其妙也就算了,这话中还带了莫名其妙的怒意,我勒个去,该生气的应该是它好不好,它都还未说些什么,他就敢冲着它发火,有没有搞错!
白团彻底被他气到炸毛了,四只爪子开始疯狂地乱窜,一不小心地就狠狠抓到了他的手指,他吃痛间下意识地一松手,白团一时不察,便极为顺溜地直线向着万丈高云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