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你说话了?你……这是恼羞成怒了?”苏禾不怒反笑,眼中含着的笑意却有一种让人心底发颤的寒意。
在苏禾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刘文海忍不住打了一个颤。但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苏禾面前做出任何丢面子的事情,他不得不强装着无所畏惧的样子。
“苏禾,也许你因为医术高超,而有些高傲,但这高傲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忽视所有人,要知道,这个社会的水,要比你想象的,深得多!”
苏禾也不恼,笑盈盈地问:“你这是在教训我?”
她现在的笑意,与她平时那种笑容,完全是两码子事儿。
“教训倒是不敢,苏禾,这只是我的一个劝告,既然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刘文海说着,向背后靠去,尽力掩藏他背后被汗湿的痕迹。
苏禾哈哈大笑,轻蔑的扬扬眉:“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可以称作是我长辈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妈,还有一个就是我师父。这世界上能够教训的口吻跟我说话的,也只有他们三个,而你……”她眯起眼睛——“刘文海,你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她说着手掌在木制茶几上猛然一拍,气势十足!
刘文海听到苏禾直呼了自己的名字,有些恼怒,而他更生气的,是苏禾说的那些话,太狂,太傲!
他忍不住怒然喝道:“苏禾!过刚易折!我承认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应该他已经被面前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到了!
刚刚被苏禾拍过的那张木制茶几,竟然直接碎裂成片,连下面的桌腿都没有幸免,猛然在刘文海面前轰然倒塌!
刘文海倒抽了一口气,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想要往后退,但是他背后就是沙发,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了。
刘文海又惊又惧地抬起头来望着苏禾:“你……你!”
苏禾知道他想要问什么,直接向他回答了,眯眼笑道:“没错,是我。”
刘文海一口气顿时被哽在了喉咙里,眼底的惊恐更甚了。
刘文海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坐在沙发上。
在苏禾这种绝对武力的震撼下,他压抑在心底的恐惧,终于被爆发了。
毫无疑问,苏禾连那张一张茶几都可以拍成四分五裂,完全成了一堆废渣,压根儿就看不出原样了,他可不认为,自己的身体会被那张茶几强悍,甚至还要脆弱一些。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刘文海颓然地说道。
苏禾平静地眯眼看着他:“我并不是想要怎么样,只是想让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把自己捧得太高了,免得摔得更疼。你女儿刘黛虽然是我很好的朋友,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给不给人治病,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刘文海这下总算是知道,苏禾这是因为今天这事儿发怒了。
将刘文海恍然的表情看在眼里,苏禾并未发表任何意见,而是继续说了下去:“我最讨厌别人让我怎么样怎么样,你直接带着人从上市跑到京城来,开口就让我治病,是在逼我吗?”
她说着,眼底升腾起浓浓的寒意。
刘文海打了个哆嗦,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不再说话了。苏禾瞟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继续道:“麻烦你摆清自己的位置,我和刘黛,跟你,是两码子事儿,你不要混为一谈。在我看来,你只是刘文海,而不是刘黛的父亲。还有,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一个无依无靠,没有一点背景的医者?”
说到后面半句的时候,苏禾忍不住勾起唇角,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话不用多说,点到即止。
苏禾这么一说,刘文海心底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的确!他完全忘记了!
他是调查过苏禾的,当初出于苏禾救了他,想要更多回报她,当然也算是一种变相拉拢的心思,刘文海曾经委托人调查了一下苏禾。
结果显示,苏禾的家庭很普通,父母都是很普通的工薪阶级,而苏禾前些年跟一位老人住在山上,具体情况无从得知,那位老者的身份,也无从得知。
他当时只看到了苏禾普通的家庭,却忘记了后半句!
现在看来,后半句才是最重要的!
那位老者的身份之所以无从得知,恐怕是……不敢下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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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非常抱歉,本来答应今天要照常更五千的,结果今天的作业实在是太多了,又是PPT又是微积分,晚上还被ACCESS老师给留下来,说不做完实验报告不准走,结果九点多钟才回寝室,时间实在是不充裕!理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