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吴钰便不再多言,边聆听三叔与潘子的交谈,边逐渐了解了三叔旗下各堂口及基本生意运作方式。在叮嘱潘子春节期间的注意事项后,三人踏上了前往沙城的旅途。
原来,他们刚刚入住酒店不久,沙城的那位老奶奶便来电询问,对这位让她日夜期盼的孙子,她是满怀期待。
而吴二柏也是难得清闲,提前几天处理完手头生意,已然与母亲先行到达沙城。
因此,吴钰亦是急不可待地赶往沙城,一行人迅速登机休息。
“哇,老弟你这盒子太神奇了!连安检都检测不出来!”天真坐下后,满眼惊奇地看着吴钰手中的琴盒。
此前他还担忧飞机上吴钰如何携带这个琴盒,而三叔自始至终并未在意此事,似乎也没有帮忙之意,令他颇为焦急。
然而,当他看到琴盒顺利通过安检未被发现时,惊愕不已。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吴钰笑着摆摆手,几个小时后,当飞机降落在沙城机场,他查看了短信,对三叔和天真说:“你们稍等我一下,我去取个东西。”
他指向机场出口处停放的一辆标有“哪都通”字样的快递车。
“老弟这是网购的东西吗?”天真好奇地问了一句,而三叔却深深瞥了一眼那看似普通的封闭式面包车,若有所思。
他知晓吴二柏掌管十一仓的事实,却未曾料想吴钰居然也有权调动十一仓资源,这使他对吴钰再次刮目相看。
很快,吴钰提着一个箱子走了回来。
“我说你到底买了什么,要买的话我带你出去买不就行了,还能顺便逛逛沙城!”天真走上前来抱怨道。
“没什么,之前拜托朋友找的一些东西,现在人家帮我送过来了。”吴钰淡然一笑,不愿多说。
“行了行了,车来了,咱们走吧!”三叔打断两人的对话,径直上了车。
“哎,三叔你等等我!”天真见状,连忙跟上。
在外人看来,天真若是不了解情况,还真会误以为他是吴三书的儿子。
当三人乘车向吴家老宅驶去的同时,沙城九门中的其他八家均得知了这一消息。
同时,关于吴二柏携一女子回老家的事也在近日得到确认。
一时之间,吴钰的相关信息被众多势力摆上了桌面。
望着照片上那个英俊阳光的少年,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孩子竟是江湖老狐狸的儿子!
最终,所有人都认为,吴钰定是继承了母亲花铃的优点,与吴二柏关系不大。
遗憾的是,无论是吴钰还是他母亲花铃的相关线索,都极为稀少,吴二柏与吴老狗苦心经营多年,岂容他人轻易探寻?
与此同时,京城新月大饭店某房间内,一名眼神深邃、面容年轻却似历经沧桑的男子,凝视着吴钰的照片良久,最后微微一笑,从浴缸起身:“想不到狗五爷才是最后的胜者!只怕解九爷也没料到狗五爷留有此番后手吧!”
水珠滑落,一道麒麟纹身在他的肌肤上若隐若现。
相较于小哥身上的麒麟纹身,这名男子身上的麒麟图腾更显杀伐与庄重。
“你个老不死的!”一位身着紧身旗袍、身材曼妙的女子如飞燕般跃起,裹紧浴袍疾驰而出,杀气腾腾。
而后警告道:“我不管你背后有什么算计,但我要告诉你,新月大饭店的立场始终清晰,这么多年来从未改变!”
男子轻轻一笑,身形一动,浴袍瞬间披在身上:“作为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想要杀我还需再练几年!”
拉开破损的屏风,他淡然道:“你应该明白,若九门覆灭,新月大饭店又能独存多久呢?”
“虽然你们声称新月大饭店独立于九门之外,不涉足各方势力,但在你心中应当清楚,自当年你们家大小姐下嫁我佛爷,自我在新月大饭店隐匿身份那一刻起,你们与九门早已密不可分。”
“混账老家伙!”女子愤愤不平地瞪着眼前这位老顽童。
明明一把年纪,还总装作青春永驻的样子,实在可恶。
“你们当初就在算计我们新月饭店!”
“这话可不能乱说!”男子笑而不语:“要知道,当年是你们家姑奶奶自愿随我佛爷来到沙城,并执意留下不走的。”
“哼!”女子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男子则走向一旁,从墙壁暗格中取出一只银镯插入机关,步入一间密室。
一番搜寻后,他在一个盒子里找到了一份档案——那是十数年前,十一仓的一份职员入职资料,其中赫然记录着幼年的吴钰。
“当年就觉得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有问题,果然,你竟是吴二柏的儿子!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随后,密室再度回归寂静,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而九门的其他家族,也纷纷派遣人员,预备在新年之际拜访吴家。
吴钰或许未曾预料,自己母子的出现,会让原本沉寂的九门变得活跃异常。
与此同时,正在海外留学的霍家千金,接到了家族召回的命令。
而跟随民间剧团辗转各地乡县唱戏的解小花,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消息,准备前往沙城共度春节。
此刻,沙城表面虽平静如常,沉浸在浓郁的新年氛围中,实则风起云涌,一场看不见的较量正悄然上演。
吴家老宅,静静地矗立在岁月流转之中。
面对眼前的古旧宅邸,三叔心头涌动着一种久违的感触。的确,他已经数载未曾回归此地,甚至连年夜饭的团聚都没有参与,此次回乡,不知母亲会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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