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始终向上瞄着贺兰勤。所谓秀色可餐也就是这个意思吧,看着他就饱了。
书院弟子大都是官宦后人,颜值普遍的高,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孟宁仍算得上出类拔萃,不比贺兰勤差。何来整天对着那样一张脸毫无感觉,偏偏一到贺兰勤这里就像八辈子没见过异性,实在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里还住得惯吧?”
“还好,住不了几天了,大师兄说中州试前两天我们就可以下山了。”
“输赢不重要,你玩的开心就好。”
“族姐说了,我一定能赢几场。”
鹰绰不自然的歪过头去,吹牛而已,不必当真。
孟宁笑而不语,糗出在别人身上感觉十分不错。
贺兰勤:“是吗,那我可要小心应对了。”
何来眉开眼笑:“放心,暂时赢不了你,不过以后就难说了。”
贺兰勤愈发笑的开怀。
鹰绰、孟宁:你还真谦虚啊……
众人的神情何来都看在眼里,在不经意扫过周围的时候,她低头一口吃掉四分之一的酥饼,心里冷笑连连:“都拿我当傻子哄,我就装傻让你们得意几天,你们那个秘密我早晚能知道!”
放下食盒,何来活动一下手脚,摆开起手式,对着贺兰勤微扬下巴,笑道:“我来啦。”
说着已迈步上前,将鹰绰改过的天泽书院招式用在贺兰勤身上。书院的招式贺兰勤不陌生,但是改过的“流氓”招就让他哭笑不得了。他不能伤了何来,躲过一拳,她反手就是一抓,偏他头发很长,看起来飘逸出尘动起手来碍事无比。若不是何来有心不破坏他的完美形象,怕真的有“阴沟里翻船”的可能了。
“鹰绰,你教的这是什么!”贺兰勤佯怒喊道。堪堪躲过她用力跺下的一只脚。连踩脚都用上了,还能更落魄些吗!
贺兰勤不知道,因为对手是他,何来都没舍得用最得意的那招撩阴腿。
间或使出几招鹰家的功夫,也是不伦不类,徒有其形,不知道是何来没学到精髓,还是鹰绰就将她教成个半吊子。
孟宁与鹰绰坐在一起,看了多日已经不觉尴尬,此时难得有人引开何来,他终于得以同鹰绰认真说上几句。“鹰首领所图究竟为何?你明知道,不论如何费尽心机,她都不可能赢下任何一个人。”
鹰绰没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不也一样没对她说实话吗?”
“我只说会尽力一试,你却说可以让她赢。”
鹰绰笑:“我自有我的办法。”
孟宁话已说到,听与不听他无能为力,只好暂停这个话题,看向不远处越发将对战演化成打情骂俏的两个人,苦笑不已。“贺兰师弟不该这般戏耍她,她每日都惦记着,却不去想两人根本不可能。”
鹰绰心里一慌:“她……”她看向那两人,贺兰勤只守不攻一味后退,何来步步紧逼情绪高涨。但都不是对战的态度。
一时之间,又一团乱麻堵在心头。鹰绰站起来踱步,走了几圈停下,看向孟宁:“我会问个清楚的,你先不要说什么。”
问什么,说什么?孟宁猜测着,可以说的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