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
“顶天,你啥态度?中意的是黄钱还是小唐?”任暮直截了当问道。
“老哥,年轻人的事,当然是该让他们自己选择,我们老一辈插手不合适吧?”段顶天道。
“我就看好黄钱,小小年纪,本领高强,阅历丰富,又是一代门主前途无量,配我们晴丫头是绰绰有余的!”任暮道。
“切,我还看好小唐呢!小唐重情重义,对晴丫头是一往情深,为人也是诚实可靠。”甘三怼道。
“你这滚地小葫芦,放的哪门子五香屁?小唐以前可是白虎仙门的人,怎么就诚实可靠了?你脑袋被门夹了吗?”任暮勃然大怒,拍着桌子道。
“你这个大镚头,别装好人梗。那会儿是谁说误会人家小唐了,说人家人品绝对没问题,说自己好惭愧。”甘三也不甘示弱,腾的站起身与任暮对峙起来。
“两位!两位!稍安勿躁,年轻人的事你俩咋还急眼了?给我个面子,坐下谈,坐下谈!”段顶天啼笑皆非,安抚好两人坐下。
两人冷哼,歪过脖子谁也不想看谁了,都气呼呼的。
“不如我们做一番试探吧!试试黄钱对晴儿有没有那层意思。唐克兵舍命相救,情意深重,自是不用多说。”段顶天道。
“好!我们来诈一下他们!”任暮拍腿道。
“哦!怎么个诈法?”甘三也忘了刚才的不快,颇感兴趣道。
三个脑袋凑在一起,计较一番。旋即都哈哈大笑起来。
唐克兵吃了再生丹后,饭量剧增,恢复的很快,两三天的时间已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除了肢体,动作起来有些笨拙,偶有伤患隐痛,基本恢复正常。
这晚众人聚在一起,段顶天表情严肃坐在主位,任暮、甘三两人相陪。
黄钱与唐克兵相对而坐,不觉目光相遇。唐先兵虽感激黄钱救命之恩,但这次经历过生死洗礼,却大彻大悟,认定黄钱是自己唯一情敌,求爱路上的绊脚石,因此眼中充满了敌意。
黄钱未知未觉,只觉唐克兵眼有异样,还以为是伤处隐痛,没有放在心上。
甘三伸手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着森森的寒光,不停在手中把玩。
只听任暮悠然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有一件很严重的大事,一会儿提到相关人员,不管身份背景,请老实交代,否则莫怪我临江三雄心狠手辣。”
言毕,用狠辣的目光扫过全场,才再次归座。
段晴、段朗、黄钱、唐克兵几人都是心中开始击鼓,莫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惹恼了三老,看样子还有严厉的惩罚,一时人心慌慌,惴惴不安。
只听段顶天声如洪钟朗声道:“在座的某些人,枉我段顶天拿你当做贵宾看待,你却心怀不轨,处心积虑打我女儿主意,真是气煞我也!”说罢,一掌拍在条案上,豁然站起身来,目眦欲裂。
黄钱闻言手一抖,茶杯差点脱手飞出。心中极速运转,莫不是与段晴的事被段叔知道了?这事整的,我虽对段晴有意,奈何段晴对我无情啊!纵使段晴执意报恩,自己始终有愧。男子大丈夫,总该负责的!
黄钱没再犹豫,也猛的站起身道:“段叔,我愿娶段睛为妻!”
现场一片寂静,任暮与甘三相视而笑,段顶天的脸色也由阴转晴,眼看一场圆满结局已经拉开序幕。
“啊呀!”突然一声怪叫,坐在椅子上的唐克兵突然弹跳而起,一手揉着被掐疼的胳膊,眼角余光瞥瞥身边的段晴,鼓起勇气,冲着众人满脸通红道:“等一下!我有话说!黄钱!你不能娶段晴,因为我也喜欢段晴,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众人一片哗然,一时都被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