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涂大叔,感谢赐教。酒也喝差不多了,今天这丹田如何修复最为稳妥?”黄钱推杯道。
“就以你心中所想便是,大叔再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我也只能打入一道木之力,而且维持的时间不会太长。除非不间断的输入木之力,等到木之力消耗尽时,及时补充才能持续修复伤患。如果是木之液就不同了,打入伤患处会自行修复,不枯不竭。直到修复完成。”涂山篇道。
“好吧!毕竟也是千万之一的功效,聊胜于无。以后再各安天命,静待机缘吧!”黄钱起身。
众人又返回东尼卧室。主意已定,黄钱再没丝毫犹豫,着手开始治疗。
先用火之种灼烧掉神剑伤后结出的硬痂,再用水之源形成一道圆形保护层,把伤患处完全隔离,塑造出一个崭新的丹田。再施针导气,使四肢百骸的灵气重新返回丹田。等到忙完已是黄昏时分,黄钱累得大汗淋漓,眼前直冒星星。
东尼看在眼里,张张嘴又咽了回去,实在抹不开面子说句谢谢。
西涂挥掌打入一道之力,治疗完成。
东尼欣喜万分,试着运行。阔别已久的灵气,如同与至友重逢。压制住喜悦之情,忙吩咐柳诗诗准备素宴,并安排客房。
晚上的时候,外出寻医的邢云水也回来了,见到黄钱恭恭敬敬叫声门主。黄钱的不快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陈颜颜一家也被柳诗诗叫了过来,分别时,互留了联系电话。后来问了下颜颜,车还没修好,毛少已返回,一家三口正在附近的旅馆里,便喊过来。
一时间热闹非常,东尼、西涂父女,柳诗诗一家三口,陈颜颜一家三口,加上黄钱共十个人围成一桌,气氛感很足。尤其有孩子在,不时逗逗乐乐,多了一份生气活力。
几杯酒下肚,东尼也打开话匣,先真诚谢过涂山篇仗义相助,后又盯着黄钱道:“黄门主,当初你也是救友心切,情急之下毁我修为,我自是与你仇深似海,这几年我也倍受折磨,你也为此错过与我女儿姻缘。如今你又帮我恢复丹田,奈何时光如水,再难倒流。大家勉强算个平平,两不相欠,以后重新开始。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请满饮此杯!”
“好说好说,谢过嫂嫂。”黄钱举杯一饮而尽。
“黄门主,你冒着被血咒毒誓反蚀的危险,前来为我医治,确实令人感动。同时也证明,你对我女儿诗诗确实用情至深。”东尼先感慨一番,回头叮嘱道:“诗诗、云水,黄钱虽然时日不多,你们两个要忠心辅佐黄钱,不得藏有私心。”
“是!师父尽管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对我们门主忠心不二。”邢云水站起身立马表态。
东尼又盯着柳诗诗沉下脸道:“诗诗,你不愿意吗?”
“愿意啊!当然愿意,我是得道门圣女,自然责无旁贷。不过……”柳诗诗道。
东尼的脸刚刚由阴转睛,又不悦道:“不过什么?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不过黄钱的血咒毒誓已经解除了呢!”柳诗诗道。
“啊!这还能解除?”东尼听的目瞪口呆。
“是啊!是这么回事……”柳诗诗又把前事诉说一遍。
众人也听的新鲜,原来还真有人能起死回生。
“罢了!这也证明我是对的,误打误撞为我女儿免去不少烦恼 ,就黄门主这桃花泛滥,难保麻烦不断!我突然感觉也没那么愧疚了!哈哈哈!”东尼笑道。
众人跟着一阵哄笑,气氛变得轻松平段和。柳诗诗与陈颜颜抱着各自的儿子,翻起了育儿宝典。邢云水与毛少男频频向门主敬酒。东尼也向西涂讨教五行之力的运用,涂山静更是惬意,小手捧着手机,正在看搞笑短视频,不时一个人对着手机傻笑。
小酒越喝越多,黄钱又未曾用水之源作弊,都实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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