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上拽下来……这种滋味还不错吧,骑士王?”
“……你差不多给我适可而止吧。”一股怒气顿时冲到了胸口,Saber眼神一冷,“上次误会你的错误,我绝不会逃避。然而Archer,不要弄错了,这并非意味着我有配合你无聊趣味的义务!”
然而下一刻,三位Servanr齐齐变了脸色——这并非是由于Saber的愤怒之举而产生的后果。
把人重重包围的冰冷杀意骤然降临。在月光照耀下的庭院里,开始浮现出白色的诡异物体。一个接一个……枯瘦的老者、妖艳的女人、娇小的孩童……在黑暗中接连显现的邪恶身影,数量多得几乎数不过来。
“啊……啊啊啊!”韦伯见状连忙向Rider身后靠去,发出了呻吟一般的悲鸣——
“太乱来了!不是说所有阶职的Servant都只有一个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啊!”
“……Assassin?!”在场几人中最震惊的莫过于Saber了,知道时臣与绮礼关系的她,实在无法想象有朝一日会和Assassin这样正面敌对上。
恐怕是为了获取情报吧——仅仅是一瞬间,Saber就已经猜出了御主时臣的想法。而与此同时,对面的两位王者仿佛若有所思,不约而同地看向了Saber——
“这是你的算计吗,骑士王?”
面对Rider的沉声提问,Saber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羞愧,连忙辩解道:“不,不是我,我……”
然而——这样的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御主使用了卑鄙手段来破坏王之宴,就算她再用言语来脱罪,也不会获得面前这两位英灵的理解了吧?
出乎意料地,一直只是悠然品酒、仿佛置身事外的Archer却在这时突然开口了——
“Rider啊,你竟会也发出这等愚问?真是令我感到意外。”
“这个自称为王的小姑娘,可是自视为纯白无暇的圣人啊。想想她那愚昧无比的骑士道,你就应该明白了吧?这样下流的手段……她是绝无可能会用的。”
“Archer……”
还没等Saber心底的触动化为感激,Archer就幸灾乐祸地嘲笑道:“看到了吧,骑士王?连区区一个杂种的魔术师都敢为你的尊严抹黑……作为王者,你还真是有够失败的。”
“……Ri……Rider……喂,我说……”
即使韦伯一脸惶恐地和他说话,Rider依然毫不动摇。他环视周围Assassin的眼神,也仍旧是那么泰然自若。
“不用那么慌张,小鬼。如何对待参加宴会的宾客,也是王者气量的反映。”
“那种奴才也有资格参加宴会吗,征服王?”对于Rider的这句话,连Archer都是皱起了眉头。
“当然了。王说的话都是面向万民,无分敌我都可以来倾听!”Rider哈哈大笑,起身张开了双臂:“来,不用客气。想参加宴会的话,就都坐下来开怀畅谈吧!”
回答他的,是骷髅面具们发出的低低的窃笑。一声声的阴冷回荡在一起,相互叠加,形成了虚无的、冰窖一般的鬼蜮。
“——是吗?”
察觉到了Rider那平静语调发生决定性变化的,就只有刚刚与他把酒共谈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多言了……”
就在这时,悄然刮起了一阵旋风。那干燥而灼热,仿佛来自沙漠中心的热风,在耳畔不断地嗡鸣。
“Saber,还有Archer啊。这是宴会的最后一问了——王者,是否该孤高?”站在热风漩涡的中心,Rider高高举起了宝剑,大声发问。
“既然是王,当然是孤高的。”没有丝毫犹豫,Saber说出了内心深信不疑的答案。
得到回答后,Rider豪气地放声大笑起来——
“不行啊!实在是完全不明白!Saber,看来我有必要给你展现什么叫真正的王者风范!”
巨大的魔力倾覆了现实,冬夜的庭院被沙漠所取代。骄阳似火,黄沙万里,一眼望去一望无际。
“怎、怎么会……”韦伯吃惊得大叫起来,满脸都是见了鬼一样的神情——
“——固有结界?!”
PS:三王宴真是心累。。。帝厨舍不得砍我大帝的戏份啊【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