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意后,我等待着机会。
班长最终趴在桌子上哭起来,声音都不敢发,因为班主任警告她了,这事算是暂时告结。
回到讲台上后班主任朝我们扫了一眼,好似有股杀气,另我顿感不妙,结果……果然……
“范建,站起来!”
“到!”
我声音洪亮却无力抬头,缓缓站起身来,静待她的霹雳火。
“交给你的作业做了没有?为什么我没看到?”
“报告老师,您给的那卷子是大学试题,我哪里会做啊。”
“大学试题?我要说你蠢都是美化你,卷头写着大学试题不代表内容,我是故意看看你会怎么做,果然跟我料想一样,你压根就没看试题对吧,这就是我常说的学习你不要看表面,内容全懂了那才是真正的会了,掏出你的手机,去你的老位置罚站去。”
“不是啊老师,题我全看了,而且我也做了,但是您不知道我最近生了一场怪病。”
“恩?”
“真的,我得了罕见的怪病,叫小明恐惧症,只要看到小明我就又吐又泄,卷子这才没做完,真的不骗您。”
班主任够聪明,看她表情更怒了,没想到识破了我的谎言,不愧是老师,于是我整理了下衣衫昂首挺胸朝室外走去。
路过一名同学时突然顿感一股寒气袭来,再一瞧,陈小明同学正用憎恶的眼神死盯着我,好像在说‘我有那么恶心么,你看到我又吐又泄的。’
对于罚站我深有研究,这多亏这些年的经验积累,你一站就要一节课的时间,还不能乱动,所以身体给双腿造成的承重积累是相当高的,大多数没经验的新手半节课双腿就麻了,而我别说站一节课,哪怕一天我也啥事没有。
我的‘老位置’出了门右拐便是,墙面上有颗暗钉,动些小手脚才会被拽出半身出来,然后我背身靠去,正好卡在裤腰上,这样便形成了一种支撑,减轻了双腿的压力,中学时一度被罚友门评选为年度最佳发明,来到高中大头还经常跟我抢位置呢。
有人问我既然那么厉害,为什么其他罚友不用呢,这个我真要好好讲讲,对于这项专利没有我的允许是不可以乱用的,而且身为罚友前辈的我必须要跟他们划出不同的等级待遇出来,这才显示我的身份。
其实说实话我是担心被发现,中学那会这专利一推出后,一个课间的功夫全校的教室外满墙的都是大黑钉子(提到这我不得不吐槽下那些把钉子打得老高的同学,你那是买了挂票来挂尸的么?),超市后来把钉子都抬到了八块钱一枚,想想这数量,结果我被评为校园钉子户遭到处分,留级后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清理掉了这些黑钉子。
我出了教室没多久,大头跟魏军一前一后也被赶了出来。
大头不作介绍了,至于这个魏军还真要说道说道,这大块头别看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学习比我也强不多少,我跟他关系不差,但平日极不愿意跟他玩在一起,因为他说话娘娘腔听着叫人直膈应。
魏军有个众所周知的外号叫‘炮姐’能吃能喝消化系统倍儿棒,所以放屁频繁而且极其响亮,谁家要是办喜事请他过去塞他一嘴豆子,鞭炮钱指定省了。
大头对我耸耸肩靠在我身边从袖口掏出小说看了起来,而‘炮姐’用他的方式与我以声会友之后兴冲冲的从怀里掏出大包零靠在墙上战斗起来。
班主任的批斗大会还在继续,全班多半人都被提了名,可除了我们三个外再没有人出来过。
没一会有别班的老师从我们身边走过,当我们如空气一般瞅都没瞅一眼,估计是习惯了吧,而之后就听那个班有同学探着头喊道:
“妹的,半年了,怎么还是你们三个,行行好吧,我都快输不起了,赔率再调都没了。”
“哎呦看你说的,俺们也不想呀,这都是老师的主意,这个臭不要脸的简直就是一根筋。”
炮姐漫言细语过后就看探头的同学紧忙做了一个打住的姿势瞬间消失。
差不多大半节课过去了,班主任总算擦了擦嘴角泛出的白沫,一声自习后便坐了下来,我窃喜总算等到了这个时刻,班长看我替你报仇解气!
‘大姐大姐听得到么。’
恩?没反应。
‘大姐你死了啊,说话呀,有事拜托你。’
还是没反应,当我朝口袋掏去时,这才想起掏手机时顺带把她也留在了课桌里,不行要找个借口把她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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