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邹和光在实验室那边呆到快十点,然后在回寝室的路上先骚扰了一下他爹,听到他老爸中气十足的骂人的时候他果断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然后打给他哥。
紧接着骚扰电话又联系到了秦修母亲顾闻所在的疗养院,问了下顾妈妈现在的情况,再给给他很久不联系的妈打了个电话。由于闲着没事浪费他娘接电话时间,邹和光被好好喷了一顿,不过听到了久违的声音,邹和光还是觉得被喷的心情舒畅。
有种踏实感。
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就仿佛岁月在他身上突然倒流了20年,他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孩子,所有的生命中最珍贵的一切都失而复得,他又重新找回了笑的理由,所有的苦痛不药而愈。
等打了一圈骚扰电话的邹和光回到寝室的时候,秦修和寝室里另外那几个人也回来了。齐良文看看邹和光,又看看秦修,表*言又止看起来幽怨极了。
秦修没看他,只把身上长风衣取下来,转身往柜子里一挂,走到书桌前坐下,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齐良文表情更加怪异。
柏桐下铺的李明伟最看不上齐良文那犹犹豫豫的娘们样,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游泳圈然后,不屑的哼哼:“蚊子你被光子始乱终弃了?从他回来你就一副小媳妇样。”
齐良文有点不高兴,为了表现他一点都不小媳妇,干脆直接问:“光子和老秦在咱楼都被传的沸沸扬扬了,我听302的说他俩上床了?好歹注意点影响吧,传出去多难听啊。”
“噗……”凑在秦修旁边讨水喝的郑经纬一个绷不住,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正中齐良文面门。躺在床上的李明伟差点直接滚下来,也就只有早对柏大嘴宣传力度有心理准备的邹和光,以及万年不变的淡定帝秦修才依旧看书的看书,喝茶的喝茶。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啊。”齐良文一脸愠色的拿着毛巾开始擦,一边不忘空暇的时候给郑经纬两眼刀。
邹和光半个眼神都没赏给齐良文,他手里拿着刚刚在实验室总结的东西,一边翻一边跟郑经纬说话:“哎呦我说老郑,能成功上了修子我都没激动呢,你喷个什么劲儿啊。瞧瞧你那个喜怒形于色的样,太不淡定。”
哪怕这个年代恐同实在太多,但跟这群人邹和光一向无所顾忌,至于齐良文什么的,那根本不需要他顾及。
柏大嘴见势不妙,生怕齐良文听出邹和光暗讽,从上铺探出个脑袋,立刻转火邹和光:“谁知道是你上了老秦还是老秦上了你,快别嘚瑟了,赶紧猜丁壳一决攻受。”
邹和光笑,反正重回二十年前他好像就笑得格外多:“那多麻烦,我以老秦的意志为重心,他要怎样就怎样。”
李明伟又揉了揉他的脂肪球,翻了个身,整个床铺控制不住的抖了三抖:“蚊子,都不是我说你,你看看,咱都看他俩秀恩爱秀了快三年了,你咋还这么不淡定。”
齐良文脸上神色变幻,他有点受不了室友明里暗里对邹和光秦修二人的维护。他本出生在外省的小富之家,被人宠惯了,从小当惯了别人家孩子,以市状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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