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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像一条狗一样,低着头溜走了。
三个人检查一下战利品,一杆三八步枪,还有一百多发子弹。另外还有鬼子一身军装。王大彪把军装团起要朝河里扔。肖飞说:“别扔,留着,也许还有用处。”
王大彪说:“现在怎么办?”
志远看看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斗,说:“三哥,你拿主意。”
虽然杀死了一个鬼子,但肖飞觉得还不过瘾,说:“回去,跟着那个姓马的。”
马三被抓到河边教训一顿,心惊胆战地往回跑。跑着跑着就跑不动了。蹲在地上直哼哼。
他刚才被打昏,后来被肖飞用了两成力道弹了下身,疼醒了。刚才因为担心那几个人杀了他,只顾上害怕,没觉得疼痛。
这会儿没有生命危险了,才感觉到浑身疼痛难忍,特别是下身,肿的像一根大油条,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想去抚摸一下,谁知手一碰,更疼得受不了。
歇一会,又爬起来,一路哼哼唧唧的回到家里
那女人“乌拉”哭出声来,骂道:“杀千刀的马三,你害死我了。”
马三爷连忙哄女人:“别哭别哭,对不起呀,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心想找个日本人做靠山,谁能想到出这事呢。”
女人还是哭骂不止:“你不会给鬼子找别的女人呀?找你妈也行,找你妹也行。”
马三爷突然“咣”地抽了女人一巴掌,指着女人的鼻子说:“找谁谁不骂我?谁家不是姐妹?谁家女人愿意给鬼子糟蹋?”
那女人手捂着脸,委屈地哭着:“可我是你女人啊!”
“这还要你提醒啊?”马三觉得胯下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都下来了。突然嚎道:“我马三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啊啊啊啊啊啊……”
那女人吓懵了,忘了哭泣。马三指着女人说;“那日本人是在你身上被杀死的。这事要是被鬼子知道了,那就是掉脑袋的事,你和我一个都别想活命。”
女人吓坏了,嗫嗫说:“那怎么办?”
马三爷说:“不管谁问,都说不知道,刀压脖子也不知道,懂了吗?”
女人连连点头:“懂了懂了。”
这时,伏在窗户外面偷听的肖飞,轻轻地叹了口气,又低声骂道:“狗日的。”打了个手势,三人离开窗户,在草堆的暗影处隐蔽下来。
屋里,马三对女人说:“你先睡吧,我还有事。”他把被子拉倒女人身上,便走出门外。
他找了一根长竹竿,来到枯井边,向下捣了捣,感觉下面肉肉的,是那死鬼子在里面无疑了。
他找来一把铁锹,趁着夜色,铲泥把枯井填平。又细心地抹去痕迹,直到和周围没有两样。他想回去睡觉,但家里死了一个鬼子,心虚睡不着,便小心翼翼地向镇公所那边溜达。
肖飞他们不远不近地跟在马三后面。但王大彪的脚步还是重了点。那马三也是老江湖了,察觉有人跟踪,也不声张,心里暗暗骂道:“我他妈的谁也得罪不起啊。”
在镇公所不远处,马三悄悄蹲下,肖飞他们也埋伏起来。只见鬼子兵站成一排,军曹长川江次郎在清点人数。但点来点去,人数总是不对。
当然不可能对的,因为刚刚被肖飞他们杀死一个,扔在枯井里,又被马三铲泥埋葬了。
“八格!”川江次郎骂了一句,突然他拔出腰间短枪,大喝一声:“什么人?出来!”
鬼子兵也“唰”地端起抢来,“哗啦哗啦”地拉动枪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