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有花销的。”
桃林老头说:“我这里远离集镇,没地方用钱。八路军不容易,把钱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吧。”
和尚说:“拿着吧,大爷,这是我们八路军的规矩。你不拿我们要要犯错误的。”
桃林老头说:“好吧,暂时给你们存着。”
和尚对白玲说:“白玲同志,请你留在这里照顾猴子兄弟,这事我回去对徐专员说。”
白玲说:“和尚大哥,你放心,我会尽心的。”
和尚说:“妹子,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一下,你愿意参加我们特委的工作吗?我们这工作你也看到了,吃苦,危险。你考虑一下。”
白玲脸上出现兴奋的神色,说:“大哥,我可是一个女的,你看我能行吗?”
和尚说:“我们不谈别的,单就武功来说,你在郎小队也是排名在前的。枪法是你的短板,不过那可以尽快补上。”
白玲高兴地说“我愿意加入郎小队,我想和飞哥在一起作战。”
和尚和桃林老头互相看看,突然哈哈大笑。这句发自肺腑的话,脱口而出,没经过思考和掩饰,白玲的脸“腾”地红了。
老头说:“好闺女!说话实在。”
说话间,郎小队回到茅屋前。桃林老头说:“还有,你们把这里几个鬼子的尸体也处理了。”树林还有几个鬼子的尸体,郎小队的队员们拿着工具,自去掩埋。
桃林老头说:“严密封锁消息,不让鬼子来打扰。让小兄弟安心养伤。”
和尚说:“这个好办。徐盛!”
一个队员应道:“到!“
和尚说:“你作为联络员,时刻和肖飞保持联系。“
徐盛说:“是!”跑过来,和肖飞定下联络暗号。几个队员掩埋好鬼子尸体,消灭了痕迹,回到茅屋前。
郎小队要走了,大家依依不舍,临别时,和尚对肖飞说:“兄弟,多保重,安心养伤。妹子,你要吃苦了。有时间,我就来看你们。”
肖飞说:“队长放心,我争取早日归队。”
郎小队翻身上马,,带着活捉的那个黑衣人,出了杂树林,绝尘而去。不提。
桃林老头安排了床铺,让肖飞躺下,白玲坐在一边,握住猴子一只手,运起无相心经内功,一股真气,若有若无,缓缓输入肖飞体内。
肖飞闭上眼睛,时间不大,渐渐沉入睡眠。
桃林老头在树林里寻寻觅觅,采来一大把野草树叶,又在屋里找出几样晒干的草药,放进砂壶,加水熬煮。
太阳落山时,肖飞醒来,老头把熬好的药水泌出,白玲端来:“飞哥,喝药。”
肖飞喝了药水,又睡了一觉,感觉精神好多了。说:“我想出去走走。”
桃林老头说:“闺女,你陪他去转转,别走远,我这晚饭马上就好。”
太阳就要落山,树的枝丫间射进最后的日光,归巢的鸟雀,纷纷投入树林,“喳喳”鸣叫不停。树林间却更显得静谧安宁。让人感觉不到就在刚刚,这里经历过一次惊天动地的恶战。
白玲扶着肖飞,漫步在林间那蛇一样逶迤的小路上,二人窃窃私语,心无旁骛,沉浸在这难得的闲暇之中。
肖飞说:“白玲妹妹,要不是我受伤,我们很难能这么悠闲地散散步。”
白玲说:“飞哥,赶走了日本鬼子,我天天陪你散步。”
肖飞说:“那咱们就说好了。天下太平时,我们每天去田间散步。”
白玲轻轻地“嗯”一声,心已狂跳不已,脸上的红晕比晚霞更艳。
肖飞说:“要不是小鬼子来侵略我们。我们每天悠闲地散散步,应该就是正常生活。可是现在,这竟然成了我们的奢望了,该死的小鬼子!”
白玲说:“飞哥,只要和你在一起,怎么着我都喜欢。”
肖飞说:“要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们就不会离开家乡了。”
白玲的脸又红了。是呀,要不是因为白玲,这时说不定肖飞还是一个顽皮的少爷,而白玲则是西南岗一个大户人家的阔太太了。
白玲说:“飞哥,因为我,你做不成少爷了,你后悔吗?”
肖飞说:“别说傻话!和你在一起,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我是容易后悔的人吗?”
二人窃窃私语,白玲幸福的脸更红了。突然,白玲在肖飞耳边轻声说:“飞哥,有人来了。”
白玲拉肖飞在树丛中刚刚藏好,就见前面的小路上,一个人悄悄走来。
二人吃了一惊。那是一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人。他来这里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