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和白玲正要回客栈,忽见两个人影在不远处一掠而过。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白玲说:“这是什么人?好俊的功夫。”
肖飞说,“肯定不是我们的朋友,极有可能是黑龙会发现被人监视,派出来巡查的人。
白玲说:“看他们的身法,也不是用的中国功夫。”
肖飞说:“我们在找他们,其实他们也在找我们。”
白玲说:“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在哪里,但他们却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肖飞说:“我们比他们略胜一筹。现在我们锁定他们,不要把他们弄丢了,估计不要两天,,郎小队就可能赶过来。那时就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白玲说:“我们现在要藏好自己,一旦被他们发现,我们身陷险境不说,川岛那老鬼子又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满天星斗,散发这微光,镇上的最后几星灯火也熄灭了。周围夜色沉沉。肖飞说:“我们今晚不再活动了,唯一的任务就是隐蔽好,不让他们发现。”
白玲说:“我们还是回客栈吧,那里更安全。更隐蔽。”
肖飞说:“对。他们只知道我们在,却不知道我们在哪里,这个很好玩。我们回去吧。”
二人提起轻功,向镇上飞去。忽然白玲一拉肖飞的手,二人蹲下,只见不远处又有两个人影掠过。二人等到黑影过去,才放轻脚步进入镇里。翻墙进入春草客栈。
二人悄悄回到房间。关紧门窗,点亮蜡烛。白玲爱怜地说:“飞哥,你受伤以来,带着伤痛南跑北波,连好好练功的机会都没有,今晚我们认真合练一宿。争取你的功力恢复的多一些。”
肖飞说:“这可又要劳累妹妹你了。”
白玲说:“飞哥,别说这话,我们合练双修,不仅是你受益,对我也是大有好处啊。”
肖飞说:“那好吧,妹妹,我们开始。”
二人上了床,双手相握,正要开始练功。白玲忽然脸一红,说:“飞哥把烛光熄了吧,这样就不会有人窥探了。”
肖飞说:“还是妹妹心细。看!那是什么?”
白玲看去,只见那蜡烛不远的地方,有一方砚台,下面押着一张纸。
肖飞下了床,起身拿过纸,一看,惊讶道:“妹妹,是师父留下的。你看!”
白玲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天呐,师父来过了。“
白玲接过纸来,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正是无心法师娟秀的小楷:
舌相交,气相通,可速成,避凶险。
白玲蹙起眉头,看看肖飞,说:“师父真的来过?”
肖飞说:师父没来怎么留下字条!我认识师父的笔迹。”
肖飞心里忽然生出对师父的怀念,难过地说:“师父,你既然来了,就现身让我们看一眼,哪怕是说上一句话也好啊。”
白玲也慨叹说:“师父他老人家,不知道我们在想念他?我觉得在三江客家,把鬼子引开的也正是师父。”
肖飞说:“肯定是师父无疑了。我想不出世上还有谁能有那样的功夫。不过,他留下这纸条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玲又低头看纸上的字。忽然觉得脸上呼呼冒火,连忙背过脸去,把纸还给猴子:“你自己不会看?”
肖飞又把纸上的字看了一遍,忽然也结巴起来:“妹妹这……这是……”
白玲涩涩地说:“飞哥,这……这是师父留下的练功方法。你看最后三个字。”
“避凶险!”肖飞说:“就是说,我们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白玲说:“是啊!我们所面临的险情,不仅是面对强敌,更重要的是你的武功还没有恢复,遇上敌情,难以应对。”
肖飞咬住嘴唇:“都是我拖累了你”
白玲说:“飞哥,我们不存在谁拖累谁的事,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抓紧练功,让你恢复功力,我们才能应对突乎其来的险情。”
肖飞说:“妹妹,你说的对,可师父他……那……这……”
白玲说:“还有三个字,可速成。可能师父的意思是,这样练功,效果好,可以在短时间恢复你的功力。”
肖飞说:“师父既然这样说了,那肯定可以快速提高功力。不过……”
白玲说:“哥,大敌当前……”
肖飞想起老师肖敬儒的话:“中国人讲理更讲礼!”他明白纸条上那话是什么意思。他可以不越雷池一步。但师父明白指示,这样练功。
他自幼熟读圣贤之书,但他既是江湖儿女,也是八路军战士,内心涌出焦虑,紧张,激动,又有几分期盼,复杂的感情在心中碰撞,一时手足无措。
忽然,白玲低声说:“飞哥,有人在二百外的房顶上行动。“
肖飞说:“鬼子已经知道有人在窥探他们。他们不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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