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朝后面看看,有什么新情况?”
肖飞朝身后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身后三百米处的一个山坡上,遍生灌木和杂草。一个石坎后面伸出一支枪管来。
那支枪经过伪装,但在准星那里还是露出一截五寸长的枪管。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紧张训练,肖飞已经养成一个习惯,每到一处,周围的环境都熟记于心。四面景物稍有变化,立刻就会被发现。那支经过伪装的步枪,和那个头戴树枝伪装的枪手还是没有逃过肖飞的眼睛。
所以,肖飞向后面一个扫视,立刻就发现那里埋伏着一个枪手。
肖飞说:“大哥,那里有埋伏。”
老头叫道:“相左跳,闪开!”
肖飞纵身一跃,一颗子弹飞来。射入刚刚猴子肖飞立身的地方。”肖飞惊出一身冷汗。
白玲惊叫一声:“飞哥,伤到没有?”
肖飞说:“就差一点点。”
白玲松口气:“好危险!要不是及时发现,我们就没命了。”
老头说:“亏你才发现,他都在那里埋伏三天了。”
肖飞吃惊地长大了嘴说:“大哥,你早就发现了他?”
老头说:“他一来我就发现了他。”
白玲说:“大哥,你怎么不早说?这多危险呀?”
老头说:“我早说,你们还会安心练枪吗?是你们太粗心,你们没有发现我这几天带你们回去都走不同的路线吗?那就是怕他找到我们的住处。”
又是一个没想到!肖飞拍拍脑门说:“我们回去走不同的路线我倒是发现了,可是没多想,也就没问大哥。”
白玲不解地说:“他怎么到现在才开枪呀?”
老头说:“他没机会开枪,我一直引你们站在他射不到的地方。”
白玲说:“大哥,敢情情我们这三天一直在这个枪手的枪口下活动啊?”
老头说:“谁说不是呢?原来舍不得除掉这个家伙,想留着给你们练枪。现在看来,不得不除掉这个家伙了。你们俩往这边一点,他就看不见你们了。”
肖飞换了一个位置,果然一块突出的山石,挡住了视线。
只见老头悠闲地端枪就射。肖飞和白玲看到那山坡上人影一闪。老头不紧不慢地又开了一枪。然后俯下身,摸摸黑狗的头,朝对面山坡一指,说“去!”那黑狗箭一样朝对面山坡跑去。
老头说:“走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肖飞说:“大哥,那家伙被你打死了?”
老头说:“没有。抓了个活的。”
老头扛着着枪,带领肖飞和白玲,边走边聊,不一会,就听到狗叫的声音。
翻过一个山坡,前面就是悬崖,一个松树歪长在悬崖边,有一根粗粗的大枝伸向悬崖外,树枝上吊着一个人,山民打扮,一条腿被绳子扣住挂在那里,头下脚上。
一支步枪,扔在悬崖边上,看来是那个人的武器。
黑狗蹲在悬崖边上,“汪汪”叫着,作势欲扑的样子。
老头说:“嗨!你是什么人?”|
那人见有人来,嘴里“呜呜哇哇”说着日本话。不出所料,是个人日本人。
那人的头底下就是万丈深渊,吊着他的那根树枝,在山风吹动下,摇摇晃晃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折断。如果掉下去,连个完整的尸体都得不到。
死亡的恐惧控制了他,他的脸吓得变了形,嘴里“呜呜哇哇”地说着什么,那意思无非是说,放他下来。
老头鄙夷的说:“小鬼子也怕死啊。不老老实实呆在海岛上过日子,跑到中国来杀人放火。”
肖飞说:“大哥,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老头说:“我开两枪,把他赶到这边,然后派黑狗来一吓唬,他就踩上我的机关吊起来了。就这么简单。”
白玲说:“大哥,你真神了。”
老头淡然说:“这有什么神?做猎人的都会设圈套啊。”
白玲说:“大哥,我们怎么处置他。”
老头说:“不管他,我们回去吃点东西再说。小兄弟,把他的枪拿着。”说罢,领着肖飞和白玲不紧不慢向回走。
白玲说:“大哥,那鬼子吊在那里,会很难受的。”
老头说:“让他难过一会,这是替他赎罪呢。我们吃了东西再来,让他给你们做靶子,练枪。”
白玲说:“大哥,这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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