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辛松把醒酒汤喝完之后,直接把米柔打横着抱起,往二楼走去。被人悬空抱着,米柔没法,红着脸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半羞赧地垂了下来。
看到她低头娇柔的模样,顾辛松的嘴角勾了起来,眼里荡漾着明媚醉人的春光。感情到了心动的程度,应该可以试着去爱,把米柔放在柔软的床上,灯下的她依然含羞地半垂着长睫毛,那半弯的月牙眼令他记忆深刻,特别在笑的时候,象弯弯的拱桥,可爱又迷人。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呈健康有血色的白皙,还有淡红的唇。
温柔地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的位置,轻柔地舔吸着,等着她的接受。
米柔在他抱自己上楼时就预感到即将到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心里很乱,拒绝吧决心似乎并不坚决,接受吧感情好象还没深入到可以交付身心的地步。
在他带着酒香的唇贴着自己唇瓣时,“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全当机了,她再也没有任何的思维能力来思考这时该做什么反应,而是尽着本能地抱着他的腰,专注他的唇,他的舌,生涩地回应他。
她的吻很青涩,他也明白这女人自从在几年前被自己伤害过之后,接着就是休学、生孩子、再就是出来半工半读完成学业。这二年的生活,他一直都有了解,也知道她没有交过男朋友,更别说在外面瞎混,她自律、自强的个性恰是他欣赏的那种,虽然有时他还会略嫌她有点过于笨拙,连顿美味的饭菜都做不出来。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住进他的心里了。
他慢慢地深入这个吻,热烈地卷着她的小舌在彼此的口腔内溶化。大手也不安份地伸入了她的衣内,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停止了手的动作,更加情动地催化俩人唇舌的纠缠。他知道自己曾伤害过她,她的心理肯定留有阴影,而要消除这些阴影的话,并不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他要循序渐进,耐心他有的是。
床上俩人继续忘情地拥吻着……
“米柔,给我,好吗?”暗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性感得不行,单是这样吻着,顾辛松就觉得身体无限地扩大心底的渴望。
米柔轻喘着,让停歇的口鼻能得到多点空气入肺,他的吻令她沉醉入迷。
“辛松,你爱我吗?”也许在这种浓情蜜意的时候不该问这个问题,但米柔不是随便的人,没有明确对方的心意,她怎么会甘心交付自己?几年前被掠夺的清白留给她是一个恶梦,但她自认还能克服。现在她身体的拒绝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身心的交付前提必须是彼此都相爱。他是顾辛松,内心有另一个女人,身边有另一个男人的顾辛松,这象一根刺一样哽在她的喉里,进不去吐不出来。
这话象一支小小的利箭射入顾辛松的心脏,让它忽然停止了跳动。也更象一盆冰水把顾辛松浇个透,有点不自然地坐了起来,默默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烟,踱到阳台点燃,良久沉默不语。
是啊!爱她吗?
此时他的脑海里想起了莫妮娜,想起了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她不再回来了,他心底也明白了这个事实。以前不愿接受,还能感觉起码在生活中还有种寄托,现在接受现实,却发现似乎再也无法用心说出这个爱字。
他对米柔是有感觉,但还没到爱的地步。爱是什么?可以为彼此付出一切,直到把最后一滴爱都耗尽,抵死相缠,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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