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香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从沙发椅站了起来,玲珑有致曼妙的身材令大部分的男人都会眼前一亮,垂涎三尺,加上五官长得标致,令她阮慕香从小就优越感非常好。但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当初戴迪卫克做交换生的时候没选择她而选了姿色一般的莫妮娜,她恨这个瞎眼看不到她美丽的男人,但又深深地迷恋他的外表和他对恋人的温情脉脉。
她观察了他很久,比他自己还清楚他对女人的专情。所以她不惜用药物想获得他的怜爱,他的人,他的心,但三年前的计划却以失败告终。还好,她留了一条后计,叫司机预先在路途装作车子抛锚修车,把自己的妹妹作饵抛了出去。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似的,一环套着一环。她要牢牢地掌握戴迪卫克的命脉和软肋,爱情不行,那就来亲情攻击吧。不相信他戴迪卫克就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为什么那么肯定就一定可以怀上他的孩子?因为她给戴迪卫克的药里渗有可使精子的存活率比平时还延长近一倍时间的致孕药。
这步棋似乎走对了,后来她利用米奇和戴迪卫克的DNA亲子鉴定书击退了莫妮娜,让她和戴迪卫克的爱情受到了冲击、摇摇欲坠,最后莫妮娜受不了这种爱情的欺骗,带着满腔凌乱的悲痛和绝望参加了登山户外活动,想借散心的机会来静静,重新审视戴迪卫克的爱情。
莫妮娜参加的登山活动,阮慕香对他们的行程安排早已打听得一清两楚,早早叫黄勇找人在他们要经过的雪山半腰中埋伏,用微型的炸药炸山上的雪,引起雪崩,把莫妮娜他们一队人全埋在那常年结冰的地方了。直到现在,连尸体都还没找到。
不是我狠,是你戴迪卫克太伤我心了。阮慕香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她很有耐心地等米奇长大,等征峰公司成熟到足以跟尖峰公司抗衡的时候,她想以一位强者的面孔来获得戴迪卫克的注意或臣服。即使得不到他的人,她也要戴迪卫克在她的面前一败涂地,永远抬不起头来。
但是……想到这,阮慕香就对眼前的米柔恨不得想立即冲上前去再煸她耳光。
无视米柔的怒问,她已揪住她的衣领,恨恨地道:“贱丫头,你凭什么想得到戴迪卫克的爱?要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三年前,如果不是我下春药给戴迪卫克,他怎么可能会要你这种平凡的贱丫头?如果不是我叫司机在半途装修车,你哪来的机会?所以说,戴迪卫克是我的,米奇也应该是我的,没有我的计划,你这个贱丫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卑贱地活着?你凭什么鸠占鹊巢?今天我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拿回来,加倍地讨回来。”
这些真相一但揭开,米柔的心既痛又怜,对顾辛松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是的,他本来就是那种不沾花惹草的人,那时他那么深爱着莫妮娜,怎么可能会强暴她这个不相识的女人?原来是这个原因,这个苦衷。
米柔平时可爱的月牙眼眼角不再往下微弯显笑意,而是挑眉冷冷地对上姐姐近似疯狂的神色,讽刺道:“我能理解你几年来为他人作嫁衣的感觉,但当初你实施这些计划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那年才十九岁啊,你竟丧心病狂地下药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自己的妹妹,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有没有想过那时我是怎么从那悲痛中挣扎起来的?所以,现在一切都是你活该。”
一听到活该,阮慕香就火冒三丈,揪着她衣领的手改为用力推,米柔被绑住手脚站不稳,摇晃着身子侧倒在地上,右手臂马上传来尖锐的痛,很快就漫延开来。
阮慕香觉得还难以消心头恨,高跟鞋迈前一步蹲下,扬起右手对准她的脸就狠狠地煸了下去:“贱丫头,本来还念着咱们好歹也是同父的姐妹,对你打算手下留情的。看来有了戴迪卫克的爱,让你变嚣张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哼,米柔,你这个贱丫头,还敢嘴硬顶我,我让你顶嘴,我让你顶嘴……。”
米柔感到脸上的痛连带着头部的神经都在嗡嗡作响,眼里痛得冒起水气,口腔有股咸腥味往嘴角溢出,手脚受制受她没法还手,只能倔强地忍住泪水,不愿示弱。
岂料,米柔这样子更是刺激了阮慕香的怒火,她眼底的癫狂之色愈来愈烈,最后都收不住手地撕打起来,抓着米柔的短发,逼她仰起面更好更近地承受煸脸的疼痛。
女人发起疯来,撕打人的手段绝不哑于一条疯狗乱咬人。
米柔的脸部被煸得麻木了,渐渐地不再有痛感传来,估计阮慕香也打累了,甩甩手站了起来,还狠狠地用脚踢了踢她的腹部:“跟我耍嘴皮,我要让你说不出话来。就你这种贱种野种,长成这副模样,还想做戴迪卫克的女人,成他的妻子,别做梦了。我就是把你活活打死,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贱人,呸……。”
阮慕香朝地板上的米柔呸了一口,然后优雅地转身向门外走去,发泄了一顿积了几年的怨气,她觉得心情都舒畅了起来。从旁边的人拿过手提包,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我。这次我很意外,你竟然没把我的手机号码设为拒绝号。”
“哼,阮慕香,难道你还感觉不出来吗?你所做的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握中。征峰公司倒闭了,难道你的IQ也崩溃成垃圾了?”话筒传来她熟悉的冷嘲热讽。
“戴迪卫克,别总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告诉你,米柔和米奇在我手上,要想他们平安,除非你打三个亿到帐上来。我知道你上次赌外围赛赢了几十个亿。现在要你的三个亿来换他们母子俩的命,算是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