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恢复能力,中了枪伤,竟然能好得这么快,而且还能在晚上生猛活虎地把自己折腾得第二天没力气下床。
顾辛松趁热打铁,再也没有给米柔一丁点的反悔机会。
在一个春日冰雪消融的温暖日子,蓝色的天空,苍茫的大地,顾辛松从米柔的手包里摸到了她一直珍藏的雄蕊眷恋花耳环,用极为快速的动作让它绽放在米柔的粉色耳垂里,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看着花蕊里面的太阳慢慢转变为诡异的粉红色。
“相印粉在你的血液里了,以后你只能属于我了。”顾辛松轻轻地吻着她的耳轮,温柔地低语。
再也逃不掉了,彼此被一个神秘的传说束缚!心底有多少分相信?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颗愿意为对方付出的心甘情愿。
一个月之后,顾辛松带着女人和孩子回台湾,才知道秋寒根本就没回台湾,那天说他回台湾根本就是假的。
“为什么每天还有汇报工作的信息?”
“是秋助理在去加拿大之前就已吩咐了阿良接替他的巡查工作了。”阿标望着部长已冻成冰的脸孔回答道。
“叫阿良过来。”
阿良很快就到了,把前二个月秋寒开始陆续将手上的工作教他,等他上手之后就将职权转给他的事情一一向顾辛松作了详细的汇报。所以他现在用着秋寒的工作邮箱每天兢兢业业地向部长汇报工作。
“马上叫人把秋寒给我刮出来。”顾辛松的脸上冒出暴戾的神色狠狠地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失去了这位贴身保镖的?
废料厂那次的选择吗?他隐隐觉得那次的选择已让他失去了秋寒向着他的心,即使是后来他屡次用自己的行动去挽救,他还是能从秋寒的褐色眸子里看到深处的灰暗。
“没有秋助理从加拿大出境的记录,他还在加拿大没回来。”
“枪击的事件是秋寒一手策划的,当天是谁替我站在少夫人的门口?是谁开的枪?”顾辛松望着来汇报的人,用低沉而缓慢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抠出来。
“是秋助理一手策划的,狙击手也是他请的。还有媒介方面的事情也是他操办的。”
“马上给我查当天他被送到哪个医院去了?”顾辛松怒吼。有种猜测令他没办法深想。怪不得他那天胆大妄为地靠在自己的胸口流泪,怪不得他早在二个月之前就开始培养接手人,怪不得他那天临走时用泰文在耳际跟自己说保重……这一切,他都已安排好自己的退路了。
而这个退路……他不敢再深想了!
他明白秋寒对自己的那份感情,二十几年来,主人跟保镖,他把秋寒的感情定得很死,不让绝望也不让他有希望。但终还是在失去莫妮娜的两年里,他顾辛松让秋寒陷入了自己的黑色暧昧漩涡,造成了他们一种无法说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