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欲望,有时跟爱情无关,直接是身体的本能。
氤氲在水汽弥漫的浴室,连呼吸都带着湿润。给大卫冲刷身子的同时,秋寒的身上也溅湿了一半,白色的衬衫紧紧贴着他劲瘦有力的身躯,脖颈下优美的线条让人垂涎得想顺着往下舔吻……。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大卫在脑海里都能冥想出来其形状及色泽。
单是想想,大卫的某处都不可遏制地抬头,秋寒的手再覆上来,他坚硬地昂扬了,并轻轻地颤动着,叫嚣着,急不可耐。
大卫闭上眼睛仰起头,急促地呼吸,极力控制想扑倒秋寒的那个念头。但随着身体体力的恢复,他内心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即使有强大的自制力在拉锯般地撕痛自已的神经,这次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寒,我很难受,帮帮我。”嗓音暗哑低沉的令人发紧。
大卫的右手臂受有枪伤,无法用力,左手臂因胸口的枪伤也不能拉扯使劲,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动手解决算了。近一个月来秋寒体贴入微地照顾自己,但他还是看不到那双褐色的眸子有爱意流动,可是,可是也有一些令人意外的惊喜,例如秋寒眼中的温柔。
同为男人的秋寒也知道这几天来大卫忍受欲望的痛苦,看着他再也受不了地说出内心的煎熬,这已是极限至顶了。丢下莲蓬,秋寒坚定地用手臂勾住大卫的脖子,俩人交颈而立,然后用右手毫不犹豫地握上那昂扬的地方撸动起来……。
大卫侧着头亲吻秋寒的黑发,顺着那发势到脖颈,感受着那一波波灭顶的浪潮,不由自主地含上秋寒柔软的耳垂,但身体的刺激让他最后还是无法控制地大口大口喘气,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地鼓吹着秋寒的耳膜,无意识地拨弄着已蠢蠢欲动的性致。
他不敢看大卫此时情动的身体和动人的表情,他明白这种诱惑会令人受不住地沉溺于情欲之中。在大卫释放的霎那,听着他低吼而出的情动之音,秋寒的某处不受控地胀痛了。
浴室的雾气渐渐散去,俩人急促的粗喘声也趋于平和。大卫用左手轻缓地抬起,抚上秋寒的脸孔,顺着他柔和的线条向下滑,用饱含深情的声音道:“寒,我爱你。谢谢你为我做的牺牲。”
大卫强调说出他这是一种牺牲,而不是一种主动。
秋寒把头抬望着大卫的俊脸,露出明亮的笑容:“这不算什么。”是啊,跟你为我付出的相比差远了!
这种亲密的情人间举动一旦有了第一次,大卫就很聪明地让想让它变成俩人一种习惯趋势。因为他也知道秋寒有感觉,从他极力掩饰的身体变化和情欲流动的双眸可以看出来。
穆雷知道大卫没有叫人办理FUKETE公司股份转让,时不时地令人在圣弗庄园弄点事儿来提醒大卫,于是圣弗庄园的夜晚变得有些热闹,夜半枪声,偷袭等小动作也越来越多。偶尔穆雷打电话来,大卫一律拒接,对外声称仍然是重伤未愈的样子,就连秋寒也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有时在书房处理公事,大卫也让秋寒不离自己的视线,要他坐在书房的沙发陪着自己,声称要秋寒保护受伤的自己。
在书房,经常让秋寒想起以往和少爷共事的岁月,他有时恍惚地看到少爷就坐在办公桌的那边,批阅文件。而自己还在这里,还在沙发这里,从未挪动过一分一寸,仍然等待着埋头工作的少爷能偶尔抬起头来,投过寒眸的一瞥。
有时秋寒也没有太多的想法,望着大卫金色的头发,在书房窗外透进的阳光下发出令人欢喜的颜色,心情不由大好。
晚上,秋寒望着下人把小桌子摆着西餐的食物,还有红酒,觉得纳闷。
“大卫,这是庆贺什么吗?”
大卫走上前,手伸出示意他坐下,然后站在背后双手扶着他的双肩,把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愉快地笑着说:“寒,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的生日?!”秋寒有点惊道:“我没准备礼物。”他现在有什么?就连身上的衣物都是别人施予的。
“呵呵,没关系。”我只想要你这个大礼物。这话大卫没说出来。
下人把一个古老银制的烛台拿到饭桌上,并点燃了蜡烛,关上壁灯,出去时把房门也带上。顿时,偌大的卧室只剩下大卫和秋寒俩人相对而坐,还有满室温馨的烛光。
红酒艳丽如花在高脚杯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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