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鱼回到住处,沧然都快不认得这是她的破烂小草屋了。
此时的小草屋已成功蜕变为大木屋,房子大了两倍不止,还用更为坚固的木头搭起,装饰虽不能与皇宫相比,却也是这乡野之地能找到的最好的,对比起村子其他屋子,眼前的木屋简直算得上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沧然盯着她的小草屋,“你们这是修葺修葺?我觉得你们是把我的房子拆了直接重建吧?”
她的语气并不怎么好,眼神也有些危险。
这话是对夜溟的手下说的。
夜溟的手下颇为尴尬,这太子妃……虽然太子一口咬定她的身份,可她却并没有入皇家的名册,也并非真的与太子殿下举行过婚礼,自然算不得太子妃。
那么他们到底听不听她的?
夜溟的手下,最亲近的心腹一般都不会出现围绕在他身侧,都是秘密行事,这些光明正大追来小乡村说要保护太子殿下的都是皇宫普通的士兵,早就不知道换了多少拨,自然认不得沧然。
所以他们其实对沧然是有些不屑以及不服的。
沧然容貌出色,士兵们很理所当然地认为太子殿下只是被她的容貌迷住。
沧然发问,却无人作答,她眯了眯眼睛,沉睡了五年并不等于荒废了一切,她自然看得出来底下的人对她不服,也一瞬间想通了原由。
并不着急立威信,她瞥了乖乖搂着她腰站在一边的夜溟,语气有些听不出情绪地问道,“我可没答应你动我的东西。”
就算是摇摇欲坠进风漏雨的小草屋,那也是她的小草屋,她一向很有领地意识,没跟她商量过,是绝对不准动她的东西。
夜溟摸摸鼻子,“你等下再跟我算账,现在我先跟他们算账。”
说完,他面向跪了一片的士兵,脸色已无与沧然说话的柔和顺从,冷意刹那间弥漫而出,太子的威严含着薄怒令人心惊。
“太子妃问你们说话,竟敢不应,你们是聋子还是想变成聋子?!”
他怎会可能看不出来底下那群人的心思!
阿沧是他含在嘴里都怕会化了的宝贝,他怎么可能忍受别人对她不敬!
有人冒犯了沧然,夜溟简直比有人冒犯了自己更加不爽!
底下那群人明显恭敬了许多,头垂得更低,大气不敢出,每个人都表现出一种折服的态度。
与刚才对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沧然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知道夜溟急着为她打算,也看不惯别人冒犯她,但威信这种东西不是靠另一个人的镇压和威严可以换来的,这样底下的人是会听她的话,但心里只怕会更不屑。
从前这种戏码也没少上演,每次都是夜溟比她还要生气,沧然有些好笑地拉了拉夜溟的袖子,含笑的眸子对上他薄怒冰寒的眸子,声音带着笑意,“你和我也不是刚认识,这种事情还值得生气?如果这要生气,恐怕你都要气死了。”
夜溟面对她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但也带着严肃,“你是太子妃,他们怎么能轻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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