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是一脸疑惑,显然季风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们很是惊愕与吃惊。
季风闻言,紫袍下的面容虽然没人看得清,但是从苦涩的笑声之中,显得很是无奈:“这个你们就别问了,这个地方被人设下过一个大阵,这个大阵有些特殊,需要媒介才能发动,之前我没有看出来,但是我昏迷的时候却是陷进去了,至于其它的,以后我再跟你们解释,千万要记住,别把我当成‘季风’。”
虽然众人不知道为什么季风会忽然想要隐姓埋名,但是从与他第一次接触到现在,他们不觉得他会是一个无事生非之人,这恐怕真的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所以几人也就同意了下来。
众人靠在墙壁之上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赢诗曼的任何动静,众人不由的都开始怪异了起来,这赢诗曼难道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就连隐藏在紫色长袍下的季风,也不由皱了皱眉头。
刚要上前看看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布满在嬴诗曼下方石台上的鬼见愁忽然一朵朵开始凋零,然后枯萎,化成了尘埃,而赢诗曼那静谧的脸蛋上,忽然之间有了一丝变化,眼眸微颤,两颗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沿着温润如玉的耳坠滴落在水晶棺椁的底座之上,而后,她的双眸缓缓睁开,静静地看着上方的青石,一眨不眨。
所有人见状,先是呆若木鸡,还是有些不可思议这女的还活在这个世界,继而不明所以她在看什么。
最终,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示意让戒痴来开口,戒痴也不推脱,说理他最在行,刚蕴量好想要说的话,结果,赢诗曼小嘴忽然微微轻启,动人的声音悠悠响起:“尔等是谁?”
“阿弥陀佛,我等乃是外界之人,解救女施主脱离苦海。”
戒痴不亏是戒痴,在赢诗曼道出这话之后,立即反应了过来,并且还煞有其事的样子。
谁曾想,戒痴这一句话一出口,赢诗曼娇躯忽然一颤,她忽然从棺底坐了起来,长发及腰,无风而动,在这密室之中,显得有些寂寥,她侧着俏脸,眸中仿佛要泛出水来,她的目光落在戒痴的脸上,但是在看到戒痴模样的时候,眼眸之中却显得落寞了几分,随即再轻启朱唇,问道:“尔等都是外界之人…尔等认识一个叫做季风的男子吗?”
“季风?贫僧不认识,敢问女施主说说,他是谁?”
戒痴闻言,面不改色,直接皱眉道。
在一旁紫色长袍下的季风都忍不住要给他竖起大拇指,这出家人果然是出家人,不打诳语,打起诳语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就连柳曦橙几人也是一个个极为无语,不过恰好也暗暗庆幸,让戒痴来开口,若是换做是他们,恐怕得落出马脚。
赢诗曼闻言,从棺底上下来,站在了地面之上,裙摆尾地,款款而立,贵气逼人,再配上那动人的脸蛋,更加令人心动。
她落地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其余三面的墙壁已经完全摧毁,但是还剩下最后一面墙壁,上面有着两幅壁画。
她便脚踩莲花,拖着长摆,朝着那两幅壁画而去,柳曦橙一等人见状,没有阻拦,直接让开了道来,让她过去。
而季风,则是直接躲在了几人身后,尽量不露出任何的马脚。
赢诗曼上前,在两幅壁画之前站定,好一会儿,她忽然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壁画之上轻轻划过,只是手指划过一处的时候,忽然一顿,继而开口问道:“现在是哪个时期?”
“阿弥陀佛,贫僧只知道,如今与你那个时代,过去了两千多年,现在,是两千多年后的世界。”
戒痴双手合十,“女施主,你的因果轮回被隔绝,长存于世,不知是福是祸。”
两千多年之后的世界?
赢诗曼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凄然一笑,喃喃自语:“是啊,两千多年的时间,犹如一夜之梦,尔却已经不在了,妾长存于世,不过是在赎罪罢了。”
这个“尔”指的是谁,恐怕只有嬴诗曼自己清楚了。
“始皇为因,你便是果,只是,这因果,实在是太过不公平了,不如女施主落发为尼,来我少林寺?”
戒痴一脸平静的说道。
然而这话却很直白的透露出了他的拉人之心,柳曦橙脸色顿时一黑,立即打住:“姐姐这么美丽动人,怎么可能跟你去落发为尼,何况,你们寺庙什么时候有尼姑庵了?”
“就是!去当尼姑,还不如来我们凤……”
蜚蓝也要插话,结果被柳曦橙的一个眼神看过去,立即怂了,让你插嘴了吗?
不仅是凤鸣组不干了,就连伊景与池姚也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