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琳儿使劲地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应该怪那个自作聪明的白程天。不过说起来,以前我还不知道这个家伙原来这么低能,居然泼个酒都能泼到自己头上,还真是没救了。”
任长生微微一愣,旋即苦笑不得地说道:“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我都已经打算好被他泼了,谁知道结果居然是这个样子。”
任长生微微摸了摸手上的戒指,他心中此时也有了一丝疑惑。虽然他也觉得白程天这个人脑子不太够用,但那也仅仅是觉得白程天的情商十分低。把酒泼到自己的头上估计这种事情只要是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都干不出来。他白程天不是傻子,没有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猛地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刚才抬起来挡酒的就是这只手臂,那一瞬间他也似乎的确感觉到了手指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震动。会不会是这神奇的戒指帮了自己?
上次去凤凰阁的时候他也有过类似的这种感觉,只不过那时候和戒指的感应还没有这么强烈,所以感受到的也十分有限。
莫非这戒指的作用不仅仅是能发现宝藏?任长生心头一跳,各种异能术瞬间涌上了他脑海,他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任哥哥,你不舒服么?”黄琳儿见任长生一脸焦虑的样子,关切地询问道。
任长生这才反应了过来,他慌忙挥了挥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好了,现在白程天已经走了,你应该打起精神好好享受一下你的生日宴会才对。我去你爷爷那儿一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就不回来了,你今晚一定要玩得开心啊!”
黄琳儿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任长生,她说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我爷爷那儿吧,有我在他总不好说你什么的。”
任长生心头有一丝暖意流过。虽然和黄琳儿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以说他们只能算是刚认识的朋友,可是在方方面面她表现出来的那种对自己的关心,就像是一个妹妹对自己哥哥的那种感情,这让独在异乡的任长生颇为感动。
他忍住鼻尖微微的酸意,习惯性地揉了揉黄琳儿的脑袋,宠溺地说道:“你放心吧。你爷爷总不至于打我吧?要是这样的小场面我都害怕的话,那还有什么资格当你的哥哥?”
黄琳儿可爱地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接着甜甜地笑道:“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
任长生朝她挥了挥手,露出一个自信地笑容然后朝别墅的后花园走去。
来到了花园里,黄老早就在凉亭处端着茶杯坐了有一阵子了。
尽管之前和黄琳儿说觉得没什么,但是真到了要和黄老对话的时候,任长生的心中还是有一丝忐忑的。
“黄老,您找我。”任长生毕恭毕敬地道。
“哦,你来了啊。坐。”黄老放下了茶杯,一脸微笑地示意任长生坐下。
任长生极其别扭地坐在了黄老的对面,仍旧是一脸担忧的样子。黄老的态度让他实在有些猜不透。
“这么紧张干什么,担心我责怪你?”黄老笑着给任长生倒了杯茶。
“这……我出手的确是重了点,白家毕竟和黄家世代交好,这么会给黄老带来麻烦的吧?”任长生试探性地问道。
黄老鄙夷地看了任长生一眼道:“只是我和白青山那老头子有些关系而已,怎么这话传到后面就成了我们两家世代交好?麻烦?白程天那德行你不是没见过,小时候和他爷爷开玩笑的事情他现在居然当真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和我们家琳儿谈婚论嫁,真是把自己看得太是个东西了。”
任长生彻底呆滞了,他张大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子,今天你打了白程天一巴掌,打得好!要是你畏畏缩缩地怕这怕那,我黄某还真看不上你。该出手时就要出手,我现在有些明白廖老为什么对你有兴趣了。”黄老再次端起了茶杯微笑道。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任长生的意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想想也是,白家就算再有钱,和真正的帝都豪门还是有区别的,更何况是黄家这种树大根深,人才纵横华夏商圈和政圈的怪物了。
任长生再想起来白程天那嚣张的姿态,顿时就觉得十分讽刺。在黄家眼里他们家的背景什么都不是,而他还以为自己是顶着光环长大的贵公子。
这样下去他和黄琳儿之间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到以后真的变成两个世界的人,他白程天连给黄琳儿拎鞋的份儿都没有。见到黄琳儿能做的只有仰望。
任长生暗暗攥紧了拳头。喊着金钥匙长大的白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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