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的拐角处,蹲着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男人模样不过二十五六,嘴里叼着烟,精神有些萎靡,着实是有些困了。
另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的样貌,精神却异常的兴奋,尤其是那一双三角眼,炯炯有神,透着“财大气粗”的市侩。
两人面对面蹲着,交头接耳,小声攀谈着,偶尔年轻的男子动一动发麻的双腿,换个姿势,年长一些的男子则一脸激动的笑容,双手兴奋的不断搅动着。
说真的,陈渊平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那个名叫金纸的中年男人死活都要在这个点接受面谈,而且还是在医院的走廊的拐角处,还必须得蹲着。
这莫名其妙的时间,和莫名其妙的方式,让陈渊平的脑袋都莫名其妙的了,困,所以烟一根接着一根,其实困能忍,可这在这蹲了快一个小时了,陈渊平是真的受不了了。
隔壁的小护士还有个椅子坐呢。
午夜十二点的精神病院,独自值班的小护士,四周打开的窗户吹着冷风,还是这奇怪的位置,怎么看怎么透漏着诡异。陈渊平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金先生,还得等多久啊?”陈渊平用手捶着发麻的双腿,咬着牙问道,它现在的腿又疼又麻,难受的不行。
两人一见面,金珠便要陈渊平等一会儿自己,也没说在等什么。
“快了,马上了……”金珠眼睛盯着走廊的另一边,没等说完,忽然“噗咚”一声闷响,金纸忽然跪在了地上,头向着西方,咚!咚!咚!重重的磕了三个,然后双手合十,闭着眼又念叨着什么。
仔细听竟然是一串串人名。
陈渊平一下子打了个冷颤,吓得站了起来,背后发凉,头皮发炸!身子紧紧的贴着墙站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跳加快,噗咚噗咚的跳着,大气都不敢喘了。
走廊的另一边究竟有什么他已经不敢伸头去看了。
“这tm太吓人了!”陈渊平一动不敢动,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这让人惊悚的画面。
“金……金先生?”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扣出的问候,就让陈渊平额头布满了冷汗。
金纸并没有理会他,还在自顾自的念着。
陈渊平求救似得看向四周,空无一人,刚才值班的小护士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眼下只有他和金纸,陈渊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他的腿麻的已经动不了了。
头脑空白,陈渊平极力的挣扎着呼吸。
“嘿?陈先生?陈先生?”金纸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只大手在陈渊平的肩膀上拍了拍。
陈渊平回过神来,发现金纸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放着几罐热咖啡,整一脸慌张的看着自己。
陈渊平一个激灵,向后退去,“啊!你……金……金先生?”
“是我啊,陈先生。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金纸伸手拉过几乎要坐倒在地的陈渊平,关切地问道:“陈先生您没事吧,要不我喊医生过来看看?”
陈渊平回过神来,茫然的看向四周,眼睛里的惊恐还没消散,听到金纸的呼喊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不用,可能是我蹲久了,有点低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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