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酒铺子来了一伙客人,各个衣着华丽,气态不凡,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尤其是坐在正中的那位腰间带有两块美玉的公子哥,更是神仙人物,掌柜的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一个男子能长这么漂亮的。
至于旁边那位佩戴面纱身着紫衣的瑰丽女子,掌柜的可不敢多看一眼,怕惹麻烦,谁知道这伙来历不凡的主,是个什么脾气,他这酒楼家大业小的,可经不起折腾。
一伙五人,美玉公子与面纱女子分别独坐一张凳子,余下的三人挤在两张椅子上。
虽然不及两个神仙男女让人那么惊艳,却也不逊色多少。
闷声喝酒的魁梧覆甲男子一身铠甲破破烂烂,上面布满了刀痕剑刃,气态也最为威严,坐在那里不怒自威,拒人千里,背上背着个长条盒子足有一米多长,同样的破破烂烂。
坐在男子边上的是个要瘦很多的男子,一身黑色的长衫,安静的坐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也不言语,偶尔看到会心处,会嘎嘎的乐出来。
剩下的是一个老头,精悍,内敛,以及对谁都笑眯眯的态度。一桌酒菜都是老头点的,迎来送往也都客客气气,饮酒不似覆甲男子那般豪气干云,而是拿着小酒杯一口一口的撮着,桌上的菜也被老头消灭了大半。
“如何,这一架痛快不?”老头低头吃着菜,声音却在覆甲男子心湖上响起。
“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覆甲男子又将酒碗倒满,叹了一口气:“只是打的不痛快。”
老头呵呵笑了两声没继续说什么,到是坐在身边的书生开口说道:“不痛快?我都怕人家你一个不留手直接打死你。”
“话说的难听,但是这个理。”老头点点头,看向书生:“说的是句人话。”
“你上你也那个德性,怕只是输的更快。”书生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刚才那人摆明着是要咱们一起上,来帮他养拳,瞧着是咱们占了人多的便宜,其实都不行,都是纸糊的,让人一捅就漏,兴许在外面没什么,在这里就是不行!”
“我打算在这里多呆一些时日。”覆甲男子将酒碗放下,同时从腰间拿出一块牌子,放在桌上对着美玉公子说道:“不长,三五年而已,到时可能劳烦你来接我一趟。”
“好说。”美玉公子点点头将牌子收了起来。
覆甲男子站起身与众人拱了拱手,背着长匣大步离去。
“这是心里有疙瘩了。”老头看着远去的魁梧背影玩味的说道:“要不我也去打一场?”
“你?你就算了,老胳膊老腿的,打你都丢人。”书生呵呵一笑,看都没看老头一眼:“有那心思你倒不如想想你接下来的买卖如何做,别想着两头都讨彩,最后落得一场空。”
“忠言逆耳,林海说的是,有些事先可以缓一缓。”美玉公子看向老头:“除了咱们这伙人,还有大概三批人要来,有些事情得抓紧一点,晚了怕会横生变故。”
“海公子说的是。”
……
街角上一大一小两个少年走路吊儿郎当,陈天河心情极好,自然是算卦算的得意,不说信不信,就冲人家那舌上莲花的服务态度,他就值那些银子。
“呦呵,今天来的外乡人还挺多,瞧着穿的,啧啧,都是有钱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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