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一个大大的喷嚏,喷了温吞男人一脸的唾沫星子,他下意识的松手捂脸的时候,苏雨桐趁机逃遁。
刚走到门口,6川跳了进来。
“母亲大人,没事吧?”
温吞男人一愣,“你叫她什么?”
“这位客官,这里是酒楼,找乐子走错地方了。母亲,我们走。”
逃也似的回了居住的废宅,苏雨桐小心肝肝还在砰砰跳。
“母亲,那客人没怎么你吧?都是孩儿不好,不该为了几个黄白之物让母亲操劳。”
苏雨桐晃了晃手腕已经不疼了,想起自己那个很适时的喷嚏,突然笑了起来。
这笑看在别人眼睛里特别的瘆的慌,特别的莫名其妙。
6晓舟吓得使劲儿往他家爹爹后面缩了缩,奶奶好可怕,要疯吗?不至于吧,被人轻薄一下下就疯,爹爹也拉过奶奶的手哇。
“小姐,你没事吧?”
梅香抽抽搭搭的胡思乱想,这才刚把身子养好,别再脑子坏了呀。
“没事。”苏雨桐坐到了破椅子上,强忍住了笑意,“许是喝高了认错人了吧,莫名其妙的喊一个叫梅映雪的名字。”
啊!梅香踉跄了一下,小姐果然是脑子不太好了,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6川紧紧的皱起了双眉。
“你们父子赶紧回去吧,夜深风凉,别再着了风寒。”
累了,都不觉得饿,送走了6川父子,抱着一个暖炉就睡着了。
睡的却并不踏实,噩梦连连。
梦到一个极美的女子宁贵妃,生了一个皇子,皇子病重,有人进言皇后陪嫁的福寿镜能保护皇子无恙。
咦,温吞男人来要福寿镜。
“娘娘不能给,宁贵妃本来就冲冠后宫,再若有了皇子,还能有您的好吗。”
是梅香。
咦,这个窝囊的是,是自己?
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一定不是自己。
“圣上有后,我也是欢喜的,怎么说我也是小皇子的嫡母不是。哺育教导皇子,这便是皇后的责任,不然如何母仪天下。去拿吧。”
“娘娘,娘娘,没了。”
“什么没了?”
“福寿镜。”
“梅映雪,母后一直说你是个贤德的,你装的倒是乖巧,你都是这中宫之主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这么容不下他们母子?”
“娘娘,娘娘大喜。”
“咳咳,喜从何来。”
“福寿镜找到了。”
“圣上,大事不好,福寿镜现妖物。”
“什么?”
“圣上,既然皇后娘娘容不下我和孩儿,我们就不惹娘娘生气了,让妾妃带着皇儿去了吧。”
“梅氏,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你倒是说句话呀。
天啊,苏雨桐焦急万分,都急出了一身的汗。真是个窝囊的,哭有什么用,你倒是给自己辩解一下呀,这但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是人家设下的陷阱。
咳咳,可气死老娘了,气的喘不过气来。
一着急,醒了,嗯?咳咳咳,什么味道,烟。窗户纸都着了,一片红光。嗯?隐约间还有叮当兵刃交击的声音。
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想站起来,可是这具身体真是不济事,运了半天的气,两条腿竟然连半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天呐,仰天长叹,这是天要亡她苏雨桐吗?她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呀。
“干的漂亮,赏——”鹤顶红。
“什么,都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