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虽是盛夏,却难掩内心的森寒。
难得出来走走,然不想这么快回去,找了个酒馆儿,好想一醉解千愁。
不过似乎她运气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居然遇到熟人了,还不是一般的熟人,是圣文王。
这老头子最是讲究个礼法规矩,看着苏雨桐一身的男装,就皱了眉头。
“师伯好。”
苏雨桐战战兢兢的上前,圣文王跟朋友交代了两句,尾随着苏雨桐进了一个雅间儿。
“娘娘,您就不能让圣上少操点心,少丢点脸?”
老头子火气不小呀,看来朝廷的事儿,不小。
任凭老头子质问,闷头的喝着酒,也不说话。
等老头子骂的差不多了,才帮着老头子斟满了酒,“老人家累了吧,喝口酒,消消气。“
“喝不下,您怎么挑唆太子自毁前程。“
苏雨桐眨了眨眼,“怎么说呢?”
“大臣的意思是太子儹越了,查抄大臣的府邸,还是在人家家里办丧事的时候,那家还是太子的亲外祖家,这里面一定是有人挑唆。
宁皇后不可能让太子去抄自己的家,而且她正在禁足,这罪名,就是您的了。一旦坐实了,您不但中宫的位子不保,只怕——“,圣文王迟疑了一下,没有把最后的话说出来。
苏雨桐懂了,这个固执的老头子,不太相信她是那个挑唆的人。
“文王以为呢本宫是那种人吗?“
“人心叵测。“
死老头儿,不仅固执,还挺狡猾呀,不想选择站边。
“事情是殿下昨日去郊外游玩,露宿民居,半夜宁家的人杀人放火说是要建什么别院,太子今天才去询问经过的,被有心人利用了。
不过若是能够洗刷太子的嫌疑,本宫担了也就担了,国之储君,名声不能有污。“
“不行。”这时候梅存旭突然推门走了进来。“凭什么,又不是你的儿子,你拼了命的保护太子,落什么好儿了?”
“兄长,稍安勿躁,你现在是平章事,位同宰辅了,不能这么沉不住气。”
“你让我怎么沉的住气,就是你傻呀,女又不是你的儿子,狼肉还能贴到狗肉是什么滴。”
“咳咳。”圣文王孔宣咳嗽了两声,提醒梅存旭失言了,“老夫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安然度过难关。”
“什么主意?”
圣文王的目光在梅存旭的身上扫了扫。
“不行。“苏雨桐断然拒绝。”保护太子是皇后的责任,不能把哥哥给搭进去。“
“娘娘,只是权宜之计而已,就是破了那些佞臣的联盟而已,也不是非要梅大人娶亲。“
“那也不行,婚姻岂能儿戏,若是哥哥愿意把婚姻当做筹码,只怕早就妻妾成群了。“
“我愿意。“
“不行。“苏雨桐霸道的站了起来,”绝对不行,你们想都不要想了。“
她要赌,要演一出大戏,若是能够绝处逢生,日后她的地位,将无人能够撼动,不管是在天祐帝的心中,还是庙堂。
若是输了,总是遇人不淑,也只能慨叹时也运也命也。
回了宫,现太子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怎么了?“
“母后,嘤嘤,该怎么办啊?一群大臣正在太极宫外跪着呢,逼宫”
“乖,不哭”,蹲下身,帮太子擦去了脸上的泪痕,“不管生什么事情,母后都会保护你的。”
“你这妖后,害了我儿,还在这里假仁假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