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顺口说出来哦。”
“你说我是骗子?”
“我只知道无论中外,灵体长存不去都是因为有自己的执念,”
比如吸血鬼德古拉是复仇,蓝胡子是守贞,狐狸精是红袖添香,血腥玛丽就是执著于自己的美貌,而夺取过许多少女的美貌和生命。可是既然穆彤彤作祟过许多次,逼死了余宫音,应该早就恢复了记忆,为什么还要一再和你联系?难道它对自己执念的要求永无止境?
笑容一闪即逝,石苓人凑近我的脸。他的目光变得专注。“ok,你知道我是怎么想吗?根本就没那个被害死又充满怨气的女孩子穆彤彤,整件事都是你自导自演,先用着诡异的故事,吸引我这白痴的注意力,然后串通许多人,装神弄鬼想让我相信她来扩大影响力,搞个大新闻!
这样说不定能将自己的灵异故事卖个好价钱。“石苓人摊了摊手,用着他认为最合理的推论来解释。我只能傻愣愣的回望着石苓人,我现在相信他不是什么阴阳眼了……他真的是个很不浪漫又缺乏想象力的人,再诡异、无稽的事件到了石苓人眼前,他都有办法形容的这么无趣。
“那你要怎麽办,自命不凡的大白痴?”我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虽然并不明白有什么好值得开心的。
“什么白痴!你才是——”
“我可以使你住口哦。”
“怎样做?”
“这样。”
冷不防,石苓人他点头,突然把我推到墙壁上,事出突然,我来不及闪避。
接着他弯下身子,贴在我脸上。我只顾看到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就哑巴了----
“不要!”我下意识的反抗,两人相互纠缠推挤。
——突然,背部压着的墙壁吱地像门一样打开。
“哗”一声,我和石苓人一同跌倒。
好戏还在后头。那里有一道下去的楼梯,我们两人来不及喊出声就从楼梯滚下去。咚地屁股着地,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逐渐转醒的我,伸手往唇边的温热触去,“咳咳咳!是我……”鼻息间传来的味道使我知道那是石苓人。
“嘘!先慢慢呼吸。”他*我的颊轻声道。
我依他的指示,做了几次深呼吸后,胸口的不适才逐渐褪去。
“好点儿没?”
“啊,好痛……”我站起来,跟着纳闷。“当然痛得很厉害,但是我感到好像没有严重受伤或折断骨头。你没事吧?”
一瞬间眼睛看不见东西,不由悚然一惊,接着发现四周一片漆黑。
“还活着。”黑暗中传来石苓人的声音以及身体向外蠕动的动静,“痛死啦!”
“怎么啦?”
“好像……折到腿了。”他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啊?大概扭伤了吧。折断的话,可没那么轻松。”
“你不懂得体贴人呀!”他埋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明白了”,这个事后诸葛亮。
“这果然打从一开始就不是问题。不,根本不应该当成问题。”
一般所谓密室逃脱的人,通常就是从门以外的地方——例如窗户——逃脱的。这是天经地义的结论。但是筒子楼的设计者一开始就准备好了掩人耳目的手段。的确,这楼道门的锁非常容易打开。换言之,要侵入上锁的筒子楼也是可能的。要不被女生们发现地偷偷潜入,大摇大摆地闯入是很简单的。不需要任何花招。
可是,反过来就不行了。这代表不耍花招,就不可能逃离住满了人没窗户的房间
——没错,不可能。
所以……如果一般人的空间感觉正确,因为刚才看到的没有一扇窗户。就认为这里也不可能有密道或密门。除非是自己看漏了吗,但是……
悉悉索索的声响,似乎是石苓人走到墙边,耳朵贴近墙,伸出手指轻轻敲击,墙壁发出笃笃的声音,实沉沉的。“看来这墙是砖墙,很结实,里面也不是空心的。”
尝试后,他似乎退后一步,用忍着痛的声音说“刚才在楼道口我已经用步子测出,内侧墙壁离外廊的距离总共七大步,也就是说墙壁距离外廊为四米二左右。再入寝室,从一间房间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是五大步,一大步约为六十厘米,也就是三米。外测门距离墙壁为一个正常步,一个正常步约为三十厘米。
中间这堵墙居然约一米厚!这是不可思议的事。一般情况下,房间的内墙,如果是砖墙,厚度约为十八厘米。当然如果墙里有玄机,那另当别论了!所以,这堵墙里究竟有什么样的玄机呢?”
他似乎摸出了一枚硬币,用力扔进黑暗里。短时间的沉寂,只听啪的一声,听起来硬币好似打在墙壁上,不过并没有弹回来。跟着又是啪的一声,声音比刚才那一声小了些,声音发出的位置也比原先低了些。然后传来了咕噜噜的声音,就像是弹珠掉在楼梯上滚动时发出的声音。
我眼前一亮,大致明白了墙内的构建。两堵墙总共三十六厘米,中间夹了一段五十多厘米的空间,正好可以造一个窄窄的楼梯。可是这个楼梯在哪里?通往哪里呢?有什么用处呢?为什么要建造呢?我陷入沉思当中,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惶恐击中。
“这里……会成为我们的埋骨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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