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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堂堂陈阳陈大侠还忧国忧民,心系天下苍生。”琼花笑道。
陈阳道:“只有像我这种吃得饱,穿得暖,又闲的无事的人才会去关心这些事,才会想着头顶的皇帝他有几个老婆。”
琼花捂着嘴笑道:“哪有跟你这么的粗俗的啊。你要想知道皇帝有几个老婆,直接去问朱示,他比谁都清楚!”琼花瞬间捂着嘴眼睛的大大的:“糟了!说错话了。”
“哈哈哈!我早就猜到了。”陈阳并不意外的说道。
“什么时候猜到的?”
陈阳道:“从第一次看到他,他说他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我就知道他不是王爷就是皇帝!而后遇到你的时候,他说你们是表姐弟,我就基本确定了,你们其实是堂姐弟。”
“他还在担心要改怎么告诉你的。”琼花嘻嘻笑道。
陈阳看着琼花,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心中异常的满足于温暖。
“怎么啦?”琼花微红着脸问道。
“我突然想唱一首歌。”
“你还会唱曲子啊。可以啊,陈大才子。来给本公子唱一个。”
陈阳轻笑着,抚着琼花的脸颊唱道:“手中雕刻生花,刀锋千转蜿蜒成画,盛名功德塔,是桥畔某处人家。
春风绕过发梢红纱,刺绣赠他,眉目刚烈拟作妆嫁,轰烈流沙枕上白发。
杯中酒比划,年少风雅鲜衣怒马,也不过一刹那,难免疏漏儿时檐下。
莫测变化,隔却山海,转身从容煎茶,一生长,重寄一段过往。
将希冀都流放,可曾添些荒唐,才记得你的模样,一身霜。
谁提笔只两行,换一隅你安康,便销得这沧桑,你还在我的心上。
手中雕刻生花,刀锋千转蜿蜒成画,盛名功德塔,是桥畔某处人家。
春风绕过发梢红纱,刺绣赠他,眉目刚烈拟作妆嫁,轰烈流沙枕上白发。
杯中酒比划,年少风雅鲜衣怒马,也不过一刹那,难免疏漏儿时檐下。
莫测变化,隔却山海,转身从容煎茶,一生长,重寄一段过往。
将希冀都流放,可曾添些荒唐,才记得你的模样,一身霜。
谁提笔只两行,换一隅你安康,便销得这沧桑,你还在我的心上。
一生长,重寄一段过往,将希冀都流放,可曾添些荒唐,才记得你的模样。”
“很好听的曲子呢?只是我有这么幽怨吗?”琼花不依道。
“哈哈!只是突然间想唱罢了,并没有特指的你。”陈阳笑道。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红昭愿。”
琼花轻轻地念着这首歌的名字,而后挑衅的看着陈阳樱唇轻启:“手中雕刻生花,刀锋千转蜿蜒成画,盛名功德塔,是桥畔某处人家……”
幽幽的歌声似黄莺轻鸣,又如盘铃声叮咚作响,琼花的嗓音要比陈阳如狼吼般要强太多。
“我学会啦!等以后你要是去传荡江湖,我就一个人临窗独唱,幽怨的等着某人的归来。”
陈阳轻拥着琼花柔声道:“我怎么舍得……”
“哥哥!快看!我捉了只兔子。”苏樱在远处喊道。
陈阳来到苏樱身边看着苏樱手中提着一只肥嘟嘟的灰色野兔便道:“想不想吃兔子肉?”
苏樱赶紧将兔子藏到身后哼道:“哥哥坏!兔子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吃呢。”
“哈哈哈!”陈阳笑道:“好好好!不吃就不吃。”
陈阳找到一处地市稍微平坦的地方道:“今天正是野餐的好时机。”
陈阳从包袱里一样一样的往外掏东西,将吃食和酒摆在餐布上,就将锅碗瓢盆拿出来道:“你们想吃什么?今天本大厨给你们做。”
苏樱拍着手道:“我要吃桂花糕!”
琼花看着一脸窘态的陈阳笑道:“我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