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雨衣人”,臧蹲下身,视线放在昏睡的哑女身上,语气沉重的说:“下午四点,我来鱼池拍点照片收集点资料,准备拿回去交差。
四点半左右,我遇见了这位小姐,请她帮我拍几张和鱼的合影。但她好像是个残疾人,不能说话,所以我们没有一句沟通,拍完照,她就离开了。
再过了几分钟,我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鱼池蓄水玻璃柜破碎的声音。
当时我在四号鱼池,而声源就是这里,八号鱼池。当我闻声赶过来时,雨衣人已经举起刀,对着她的手砍下去。
我立马扔出手机阻拦,可雨衣人却看都没看一眼,毫不迟疑的砍下了她的手。本来雨衣人还想砍她的另一只手,还好这时又赶来了一人,雨衣人见形势不利,连忙就跑。
我和后来的那一人立刻追了上去,追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期间不知怎么的,一个人都没遇见,此时我才突然想起,鱼池还有一个受伤的人需要照顾。在和另一人商量后,他让我先回来救伤者,而他自己则是继续追捕。
待我回来时,她已经陷入了昏迷,手腕还在流血,于是我就在附近找了块布料,绑住手腕止血。本来我是想去叫人过来的,但又怕雨衣人绕回来继续行凶,所以一直守在这里没敢离开。
接着,你就来了。”
芽幺听完后沉默片刻,焦虑的说:“这可不好办啊,受害是个哑巴,惯用的右手也被犯人砍断,想要让她交代一些事情恐怕很难。”
臧拍着胸脯说:“问我不就可以了吗,她一直在昏睡,知道的未必比我多。”
芽幺直接问道:“你看清犯人的样子了吗?你听到犯人的声音了吗?你知道她得罪过什么人吗?你知道犯人在什么时候又是用什么办法把第三人的左手弄到这里的吗?”
臧楞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就是说啊,你不知道的这些,她很有可能知道。”
“等等,你刚才说第三人的左手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呗,这位女士断的是右手,留在现场…也就是那边的手却是一只左手,不是第三人,难不成一个人能长两只左手?”
“啊”臧吓了一跳,说:“还真是一只左手。”
“你以为呢”,芽幺翻了个白眼,蹲下身为哑女探脉:“嗯,脉息逐渐恢复了过来,状态也在变好了。看样子,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醒来后的她身上。”
臧长叹道:“连你都没有办法,还是别对她抱太大希望,否则你会失望透顶。”
芽幺故作逞强撑面子的说道:“谁说的,我要破的案还没有破不了的,我只是觉得她醒来后解决案件是最轻松的。既然你如此想看我破案,我也不会吝啬。带我去你追捕犯人经过的路途。”
臧担忧问道:“我们走了,她怎么办?”
“等着,我打个电话叫人过来看着。”
芽幺掏出手机在通讯记录里随意按下一个电话拨了出去,开口第一句话是:“喂,是谁?不管你是谁,赶紧来八号鱼池,有重要事情交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