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表演一结束,假面二话没说把刚下台的她抱起就走。
这突来的一抱,吓了她一大跳,她挣扎着要下地,假面却压根当做听不见似的。
一路抱着她出了比赛剧院,胡老和云院长跟了上去,却被他两三句交代走了。
“胡老,最后黑蔷薇能不能得到好名次,还得你留着,万一得了奖,你得上去发言,这里少不了你。”
“云院长,至于你这边,据我所知你们的人是第五个登台演的,柔若前辈这里有我,我会照顾好她,你总得给你的团队去打打气吧?”
胡老和云院长听了脚下一顿,就这一顿,再抬头时,抱着柔若的假面已经消失在了面前。
云院长看向胡老道:“这个面具男是怎么回事?”
“哦,是我们黑蔷薇的男艺人。”
“哪里找来的?”
“自己找上门来的。”
这都可以?
云院长真的觉得胡老最近是不是行大运了?
虽然那个面具男戴着面具,但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不难看出是块好料子。
现在能有这样的高度,这样的身材,这样的气质的男艺人,这不得贵族里才生得出一两个来?
已经到了某个拐角处的假面,不顾身上人的挣扎,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肯放她下来。
柔若是气急了,也气晕了,张口就往他的手臂上咬了下去,边咬边威胁道:“你放不放?”
“喜欢咬我,管够。”
这人?怎么回事啊?
“是闲我咬得不够疼?”
某女继续逞凶。
“比起用针扎,这点小疼算什么?”
柔若愣了下,松了口,“你们都知道了?”
假面气不打一处来,“有必要吗?有必要对自己这么狠吗?就算你自己不心疼,那我也会心疼的!”
“你心疼?”
柔若蹙眉道:“假面,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我已经和对象领了结婚证了。”
“我知道。”
恩?他知道?
不对,这件事那么私密,她从来没对外说过,他是怎么会知道的?
柔若伸手要抓他脸上的面具,以为他会躲的,结果他根本没有躲,这一抓,露出来的那张脸让她一时惊呆了。
怎么会?
小狼狗?
假面是小狼狗?
她是不是在做梦?
是不是打在她身上的致睡药还有致幻的效果?
就在柔若发呆的这点时间里,小狼狗抱着她直接一连跳了几个屋顶,以最快的速度回了风家。
门一开,风父风母就见自家儿子气势汹汹地抱着若丫头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冲上了房间,直接把人带回了他的房间。
“这什么情况?”
风父摸了摸鼻尖。
“不知道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儿子这么生气的样子,要不然,咱们上去听听看?”
风母的八卦之魂开始燃烧。
风父一本正经道:“老婆大人说得很有道理,那我们悄悄上去?”
柔若被丢在了大床上,这会儿的小狼狗一身的戾气,扯掉了藏青色领带,略带野蛮的松开衬衫领子,并松了两颗纽扣。
柔若在弹性尚且不错的大床上弹了两下,兜兜里放的胸针掉了出来。
这不掉还好,一掉就像是触动了小狼狗的某根弦,他将西装外套脱了往边上一丢,拿起胸针往针尖处看了看,果真能看到一点点的微红色。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把胸针丢进了垃圾桶。
柔若见了,忙出声道:“那是云院长的,怎么能说丢就丢?”
小狼狗,哦,不,现在这个称呼似乎已经不太符合了。
风牧繁欺身而上,墨眸微眯,声音里透着点寒,“怎么?区区胸针,我风家是赔不起,还是什么?”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柔若觉得这会儿脑袋是真的乱哄哄的。
如果说起初是一阵又一阵的困意袭来,那么现在,困还是困的,但还多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身体上下热热的。
“我什么都可以忍,但我忍不了你这样伤自己,我做了那么多,隐忍了那么久,我为的是什么?就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做了那么多?你还做了什么?”
除了弄了个假面的身份进了黑蔷薇,他还做了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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