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画意对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说:“这个是光疗甲,不容易掉的,算了,说了你也分不清,我上去洗澡了。”
战少胤没说话,默默地做着收尾工作。
宋画意回屋洗好澡,发现楼下的灯还亮着,她就立马拿起书桌上的水杯下了楼,想看看他在干嘛。
下楼就看见他把原本在沙发上睡觉的豌豆一手捞起,放到了豌豆自己的窝里。
豌豆浑然不知自己被嫌弃了,在窝里伸了伸懒腰,又蜷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察觉到宋画意的脚步声,战少胤的视线朝着她看了过来。
宋画意端着杯子大大方方的走下楼,拿着水壶往杯子里倒水的同时问他:“你还不休息啊?”
“你见过我这么早休息了?”
“我不是怕你出差回来累了吗?”
他黑眸别有一番意味的看着她,语气也变得有一丝不正经:“我还有精力做很多的事。”
宋画意也是开过小黄车的人,一听就听懂了战少胤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不过她也知道,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荤话而已,不会乱来,于是她胆子就大了起来:“今晚做那么多菜你还没吃饱啊?”
战少胤哪料到他心里单纯地被他拉拉手都会脸红的小娇妻,居然车开得比他还野,略微吃惊的挑挑眉头,说:“几天没见你学坏了啊?”
“你教的。”
战少胤笑了笑,脚步朝着她靠近,笑容里添了一丝平常见不着的痞气:“我能教你的还有很多,要不要学学?”
宋画意咽了咽口水,打打嘴仗她还能应付几个回合,见战少胤要开始动手动脚的架势,她就虚了,转身从他面前溜开,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没空学,我要去画画了。”
“磨刀不误砍柴工,多学点姿势你才能画出新的东西啊。”
宋画意走到楼梯半中央了,见他逮不着了,她才冲着他说了一句:“老流氓!”
战少胤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然而宋画意已经一溜烟钻进了她房间。
流氓就流氓,为何偏偏加个“老”字?
这小妮子,他总有一天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宋画意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她正在画的“床咚”戏码,脑子里不停的钻出很多不纯洁的画面。
有她幻想的,也有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一些记忆。
那晚除了他在她身上留下了一身的证据之外,她的确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了,连具体感受都是模糊的。
所以对于那些事,她内心还是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好奇。
元旦。
宋画意睡了个自然醒,耳边安安静静的,窗外的亮堂告诉她时间不早了。
懒懒地看着窗外发呆了几秒,才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起身子,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九点多。
想到还没给战少胤做早餐,她立马就从床上掀开被子下床。
风风火火往楼下赶的时候,就在心里想他是不是已经去公司了。
跑到一半,就看见战少胤悠闲的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倒没有太多的情绪。
可宋画意自己觉得自己方才逃难般的举动在他看来可能像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