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金森大感兴趣,“说说你的想法。”
“哈?哦。”阳毅看了一下哈金森,确定不是对方在嘲笑自己,便想了想后道:“我猜想,也许当年那些法国人修它们的目的就是特意为了不与标准轨接轨,这样才好方便自己的特殊目的。嗯,甚至把它们做为特殊的存在。至于是什么特殊目的,也许是用运特殊物品什么的……额……这个,我想,会不会与垄断主义有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看上去有点自我保护的味道。”
哈金森摇头道:“中国的大经济条件下,特别是在一九九八年,法国人做不到,没有哪个国家可以在中国搞垄断。自我保护更说不通,我没有看轻中国人的意思,但从民族思维上,东方民族要内敛一些,是一种内向型的思维模式,比起侵略性,中国人远不如法国人。按照法国人的思维方式,自我保护说不太通,就算是防守,他们也更喜欢用以攻代守的方法,这在他们的经济手段上非常常见。”
阳毅汗颜:“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教授你能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哈金森出神的想了一阵,最后有些遗憾的道:“我想不到。中华大地果然是幅员帮过辽阔,知道得越多才发现不知道的更多,好多吸引人的谜题啊!”
阳毅也觉得深以为然,尽管是混血,他却在骨子里把自己当作是真正的中国人的,当下不觉大为自豪。
其实判断一个人的国籍归属并不由人种来判定,身份证、护照啥的是外在表现,更重要的是骨子里的思维意识,阳毅这个混血生下来就只接触东方文化,一直被熏陶到十八岁,骨子里确实不折不扣是个中国人——尽管长得不像。
哈金森奇怪的看着阳毅:“这确实能算做崎江的又一个谜,你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我指你怎么突然会想起去研究这些铁路?它们是那么的不起眼。”
阳毅脸色微红,道:“不知道,眼光落到上面的时候有种特别的感觉,就开始注意它。”
“特别的感觉?”哈金森沉吟:“学习神秘学的第一首要感知要素就是对事物或是现象要有特别的感觉。”突地放下腋下的包,笑道:“让我们用老办法来分析一下。你注意到几条?”
“五条。我找遍了地图也只找到五条。它们之间的分布像是有着一种规律,会不会也是一种巧合?”
“是不是巧合就等我们来发现。”哈金森拿出笔,递给阳毅一支,“你左,我右?”
阳毅笑呵呵的接过,与哈金森一起分别自左右开始描。
描绘的过程很快也很简单,就是用笔把铁路线涂黑,清晰的显现出来,不被其它杂色条纹掩盖就行。很快,铁路线被两人勾勒出来,正好是一个五角星形。
阳毅还没觉得什么,哈金森勾完最后一笔时,就在五角星形显形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突地就变了。
阳毅注意到哈金森手里的笔突地被他用一种不正常的力度猛地折断,剩余的部分破纸而出,嗤的一声在地图上戳出一个孔来。
阳毅微微一惊,转头看着哈金森,陡然发现这位风度翩翩的学者在极短的时间里脸色苍白,脸上像笼罩着厚重的乌云,一双绿眼里一片惊恐。
“No,no,no!-It-is-impossible!”用英语说完了,又用中文说了一遍:“这不可能是真的。”哈金森低声道,退后了几步用全局的眼光去看整个地图。只看了一眼,便止不住颤抖起来,低声呻吟:“谁来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