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日?”阳毅捏着纸片看向季连云。
季连云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懂这个,据说是上帝最后的审判,在神学中有个专用的名词,叫做:The-Last-Judgement。我有一哥们说,上帝就是一个毫不负责任的家伙,他就只干两件事,世界开始时的创造,然后就是最后的审判,其余的一律不管。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建议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问问哈金森教授,这老头儿号称杂家,又对神秘学感兴趣,估计类似的事知道不少。”
自己感兴趣么?貌似在这之前自己连审判日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当下笑笑,将纸片随手放进钱包里,和季连云迈步进了图书馆。
进去以后,两人分头而行,季连云转过去挑和元曲相关的书籍,阳毅则去选参考书,最后拿了一张崎江市地图去结账。
路过一幅幅面不小的画,阳毅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这幅画。
整张画不小,伸长手臂,估计得整个自己伸开时才能够得到它人高度。宽度有高度的四分之三,使得那么大一张画立在那里非常的显眼。
对颜色与构图,没几个绘画细胞的阳毅几乎完全不懂,他只是被这副画所表达的故事所吸引,禁不住一看再看。
少了对艺术的感悟,又少了对宗教的理解,实际上阳毅看得懂的地方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这幅庞大的画卷映入眼帘的时候,他就是转不开眼光,紧紧的盯着它,试图去了解这幅图表达了什么。
不自禁的,眼光落到画中的主体,中间的男子上。这是一个壮年男子英雄的形象,坐在一张背后散发着圣光,由云雾构成的坐椅上,神态威严,强壮的肌肉和粗大的骨骼表达了他的力量。他结实粗大的右臂高高举起,手掌怒张,脸转向左侧,动作极具张力的似乎随时都会重重的向下一挥。细看他脸上的神情,威严中带着冷漠,这种冷漠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冷酷,有着藐视众生的神情。在他右侧,一个丰腴的女子畏惧而又同情的把脸侧向一边,脸上流露着浓浓的痛苦而又难过的神色,似乎为即将发生的事不忍心观看。
阳毅看着他,一直看他,猜测着在他右手挥下的那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事实上,这幅画里已经明显的表达了在他右手挥下之际将会要发生什么,但整幅人物与内容应在太多,一时之间阳毅的全部心神就停留在那只粗壮的右手上,心中涌起万般猜测。
就这么看了许久,连季连云流留在词曲那边,时间的消逝都不觉得。直到有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那是耶酥基督,这幅画叫做《最后的审判》,由意大利画家米开朗基罗从155年末到1541年10月1日止,用了近6年的时间完成。当然,你眼前看到的是复制的原版,原来的更大,显得更恢弘。这张已经很不错了,是书店用来镇店的,普通人大约是买不起。”
阳毅猛然回神,转过头来,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浅蓝套装的女子,二十多一点的年纪,身段婀娜,曲线优美,五官看上去细致温婉,跟何芷一样是耐看型。
“呃……你好。”
“你好。”那女子点点头,着装显出是十足干练的职业女性,口气却显得很是温和,阳毅几乎立刻就对她产生了好感。
“很庄观,很大气,有一种恢弘的震憾直击心底的感觉,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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