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王谦倒退了一步,电筒的亮光定定的照过去。因为忽然受惊,肺里的气流拥挤着一起挤过窄小的声带,发出嘶声的喷涌声音,像是漏气的瓦斯炉。
“怎么了?”
“是野猫。”王谦有点脸上发烧的道,不想承认自己刚刚被吓到。
刘好学扭过头来,嘟咙着道:“这里野猫实在太多,神出鬼没的突然看到时挺吓人。”
王谦点点头,有些不安的催促:“完了没?怎么像个有前列腺炎一样的人似的尿半都尿不完。”
“好了,好了。”刘好学转回头去,抖动手里的器官,以一个十足十邋遢男人的举动拉好裤裆链,举步欲走。
“等等。”
“什么?”
王谦停下脚步,转身看见刘好学定定的看着三座大楼里中间的那一座。
“你有没有看到那里面有光?”
“没看到。”王谦道。站在这里,身边又有妖兽一样的野猫出没,没来由的特别让人不安,他只想快速回到保安室里,那里有灯光,有没喝完的酒。而黑暗中的灯光总是可以让人感觉到安全。在这里站得越久他就觉得越不安全,总觉得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在浓重的夜色暗中窥视着自己两人。
但刘好学明显的喝得有点高了,所谓酒壮怂人胆,他倒是半点没感觉出来什么,正在道:“真的有。”
一边说着,刘好学一边打亮手电往夜色里照过去。夜色浓密,手电筒的亮光撕不开那深沉的黑暗,仅能照出不远的范围就没有了威力。
“我说,走吧。”王谦觉得自己做为兄长,理应该提出劝告,对这三座楼,他就是有着很不安的感觉。
话音落处,他也看到有微弱的类似烛光一样的亮光在前面中间大楼十三层的位置微微闪烁,映得从黑洞洞的没有窗户的窗口看进去隐约能看到一些红亮。
“别管了。”王谦道:“也许只是些小混混在里面胡闹而已。天亮他们自己就会离开。明天白天再去看,指不定你只能看到一地的空啤酒瓶子和用过的保险套,没准还有注射毒品后留下的注射器,看不到人或是别的。嘿,我们两个只是小小的保安,别打搅别人的兴头或是惹到什么麻烦事。”
刘好学紧紧了裤腰带,道:“我去看看!拿钱做事,总得对得起拿到的这份工资。”说罢,拎着手电用脚拨开深草就往前走。
“喂,喂!”王谦大急,见刘好学已经踩进草笼里,只好转头跟上。心里暗暗叫苦,这人喝了点酒,牛脾气就上来了,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这年头的小混混都很霸道,动不动就掏枪摸刀。而且万一不是小混混们呢?心底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甚,又怕刘好学出事,心急火撩的跟在他后面追。
追上刘好学,扶住刘好学肥油越来越多的肩膀,两人踩着齐膝深的野草,深一步浅一步的向着大楼走去。
走得近一些,隐约看到十三楼的亮光更清晰了,耳里还传来一些奇怪的乐声。
刘好学乐了:“嘿,我想上面有个帕题。”
是Party,不是帕题,但刘好学对于自己知道这个洋文的发音很是得意。
“那就别去打挠了。”王谦道,他也知道帕题是什么。
刘好学固执的道:“那更是要去,难道你想业主再一次投述我们,说我们这些当保安的监管不力,任由人在他们的物产上乱涂乱画?”
王谦无奈的点头,跟着刘好学来到大楼前,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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