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拖过烟缸放到中间,又在烟缸前后各放了一支笔,然后道:“烟缸就是三桥,上下两支笔各代表衔接的街道。我们最大的问题在于如何解决三桥处在热闹繁华地段普通人太多的问题。你们看,只要我们戴断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四处交通要道,整座三桥就处于全面封闭的状态。”
冯龙盯着烟缸和笔看,问道:“怎么封闭?那是公众区域,不是说封就可以封。”
李光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们可以从临近十二月时起就开始造势,就说元旦夜里会表演大型的烟火节目,有国家重要的领导人会前来参加这场盛事。为了国家领导的安全,为了人民大众的安全,同时也为了妥善安排和统一管理,从元旦当天下午五点起就开始清场,直到晚上八点整开始戒严,严格禁止进入。如此一来,就达到了控制局面的目的。你们注意看,三桥虽然处于繁化地段,但它有个好处,那就上下两头都邻着两个广场,没有居住的人家,没有归家那一说。所以只许进,不许出相对容易做到。”
三人听罢,都是点头,这个方案说得通。
李光更进一步解释道:“再说烟火,不仅要放,还要大量的燃放,轰轰烈烈的放!盛大的烟火下,伴随着彩光和轰鸣,什么都可以掩盖下去。这样就算我们斗得再厉害,普通民众仍然以为是一场如梦如幻的烟火。所以,我的思路核心就是烟火,它可以借题发挥实行宵禁,更能掩盖普通民众不能知道的东西。”
王劲洛补充道:“我借着李光的这个想法往下想,我们可以调动全市的消防车和一部份救护车,消防车一部份仍是做消防车用,另一部份临时改装成救护车由内部人员架驶,一来救火,二来救人,一切借着烟火的名目有了好安排。”
靳锐听得动容,问了个尖锐的问题:“谁能请得动这一切资源?”
王劲洛和李光相视一笑,李光道:“事关民众生命安全,谁都不能等闲而视,一但真正了解它的可怕之处谁都不会坐视不管。更何况,我们调不动,还有苏启嘛,他是特警队的大头目,一切他说了算。”
靳锐摇头:“苏启是办实事的人,他没那个长袖善舞的本事。这事儿又不能打实了说,那些官僚们意识不到它的问题重大。总体而言,不太好办。”
李光眯着眼笑,神情很像一只狐狸。他道:“苏启不行,可他有二师弟谈生在。要说崎江最长袖善舞的人物,未过于这位市委书记谈生。他的姓真是好——谈。谈嘛,全靠嘴说,凡是用嘴说的事情,好像还没有他搞不定的。”
经李光这般一说,整件事就如同尘埃落定,几乎得以解决。
“好!”靳锐道:“九组打前锋,六组殿后!无论需要什么,只要六组办得到的,一律无条件支援!”
冯龙捅捅他:“那个大胡子组长……”
靳锐冷笑:“他?凡事只会纸上谈兵,胆小懦弱喜欢对着自己的组员耍威风,真正遇事只会跑到他姐夫大队长那里哭述。偏生他那个姐夫本事是有本事,可就是个耳根软的,求他靠不住。我虽然不是队长了,但我靳锐吼一声,仍然有许多兄弟会帮衬着我!”
“那是!”冯龙道:“靳锐,我挺你!”
靳锐沉静的一笑,也不说话。王劲洛把手从桌面伸过来,越过烟缸与靳锐的手掌握到一起,重重的一摇,两人对视一下,都是展颜一笑。好男儿,马革裹尸,不求名震四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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