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是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虽然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但要是真把你杀了,我怕是没法独活。”
沈墨怔了怔,有些不解看向她,刚欲问为何,目光却情不自禁看向高耸处,他只能收回目光,喉结滚动两下,问:“郡主为何如此在意……我的生死?”
李青珩被他问的一愣,又想起自己那天编的谎话,恍然大悟道:“不是说了双生蛊吗?你死了我可怎么活。上次这事没来得及跟你讲清楚,我现在跟你讲讲……”
她已经编了一个完美的故事,笃定必能骗得过沈墨。
沈墨却打断她的话,将被子盖在她身上,道:“天色不早了,郡主早些休息。”
李青珩顺势躺下,盖好被子,侧躺着面向沈墨那边,道:“这个双生蛊,是那日你来庆王府的时候……”
“郡主没有中蛊。”沈墨语气笃定。
李青珩:“……”
到了嘴边的话就像是被噎住一般,忽然间说不出来。
沈墨:“我也没有中蛊,双生蛊只是郡主编出来的谎。”
李青珩:“……”
她舔了舔牙,觉得被这样戳破谎话,有些难堪,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怼。
沈墨:“所以郡主为何要在意我的生死?”
他问完话后,空气中出现了短暂的沉寂。
李青珩知道,沈墨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来继续编谎是不行了,倒不如直接摆烂,想个什么其他名正言顺的理由。
沈墨听她不言语,许久未作答,内心不由得生出一丝愧疚来。
方才是不是他口气微微强硬了些,所以吓到她了?也许郡主对他……并没有恶意。
“其实你的生死跟我确实没什么关系,我今日来就是看看裴清棠的笑话,但没想到杨朔风在,今日闯进你的婚房,也是被迫的。”
不知道这个理由怎么样,听起来好像牵强了些。
沈墨眸光暗了几分,道:“沈某知道。”
郡主几次三番回避这个问题,也许有她的难处,他以后不再追问便是。也许此事实干重大,郡主不会轻易言表。
“?”
就这么一句,甚至都不问一下的吗?怎么不太像他的作风?
罢了罢了,不问就好,省的编谎。
李青珩:“你不是和裴清棠成婚么?她人呢?”
“她……”他刚吐出一个字,声音哑的厉害,又清了清嗓子,才道:“应是在兄长房中。”
“……”6
在这一点上,她还是挺佩服裴清棠的,玩的真花。
沈墨闭上腥红的眼,药效正在发作,他浑身难受,几乎快要失控。
沈墨:“郡主早些……咳……歇息。”
李青珩:“嗯。”
她早已困倦得不行,随意答应一身,便翻身背对着沈墨闭眼睡去。
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忽明忽暗地晃动着。
沈墨额头已经出了不少汗,脸色又青又红,眉头紧蹙,万分难耐。
不曾想,这药居然这么难熬。
他想要发泄出来,忘记所谓的伦理道德,那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疯涨,难以压制下去,几乎失控。
他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郡主睡着了没有,他怕自己一会儿要是惊醒郡主,该……如何?
上一次的难堪似历历在目,他不想被郡主听到。
他转过头去,看到她纤细地脖颈暴露出来,被子与身体的空档处,能隐约看到她精致的蝴蝶骨。
她是那样的神圣,像是耀眼的神女一般,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很想要去尝一尝,去触摸一下,她纤细的脖颈究竟是何滋味,是何感受。那样光洁白皙的脖颈,要是用指腹摩擦发红,又是怎样的惹人怜惜?
他这样想着,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凑近在她身侧,趴在床上,用一只手臂撑起身子,大拇指腹放在她的脖颈处,轻轻摩擦。
她皮肤很是细嫩,只是压了一下,再抬起手指时,便会留下一个红印。
他觉得,他大抵是疯了!
道德伦理让他不能这样做,可她就像是勾魂摄魄的妖物一般,让他宁肯死,也不想再离开。
他低头凑下去,伸出舌尖,轻微舔舐一下。
她脖颈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咸味的,也带着身上的樱花清香,很好吃。
舌尖触碰下去之时,她身子陡然一颤,他的心也跟着一紧,不敢动作。
烛火晃动,寂静了片刻,在确认她没有醒来后,他心底一松。
坚守了那么多年的道心,本以为自己会不为诱惑,可时至今日,所有的一切都功亏一篑。
他是何等的禽兽恶劣,才能对郡主做出这般荒唐的举动?
他内心深深谴责自己,可指腹还是忍不住,握着她细细的脖颈,来回摩挲。
她没有醒来。
他的目光又落在她的唇瓣上,粉粉嫩恩,樱桃一般,上唇唇珠微微凸起,嘴唇带着好看的弧度。
她果真如同神女一般,身上的每一处都完美,而又恰到好处。
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将她的脸掰过来。
他想要摸一摸她的唇,是不是也像想象中的那般柔软,还记得上次在供桌底下,她的唇很软,很香也很嫩……
沈墨伸手,在食指指腹刚按压上去时,身下的人陡然睁眼,与他四目相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