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的想要亲一亲她,想要尝一尝她温软的唇,这一刻,他不想去管那些伦理道德,只知道自己,很想亲一亲她。
不光是她香软的唇,而是她的所有。
不过,她已经睡去,他不忍再打扰她。
只是抬手,顺着她的脸颊摸了摸,最后手落在她的肩头,将她完完全全环住。
他曾经一直逃避的郡主,今日终究是没能逃避的掉。
有些念头一旦滋生,便会肆意疯长,不受控制。
他看着眼前娇软而又高贵的美人,沈墨不忍心闭上眼,想要多看她一会儿,多看一眼,也会心满意足。
沈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感受着她清浅的,还带着些酒气的呼吸,唇微微弯着,就这样睁眼看了她半夜。
他现在伤还未好,若非如此,今日郡主怕是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
不过他已经有了一丝知觉,若是再寻医问药一番,怕是不日便能好。
他不由得隐隐期待起来,期待他们的那一日。
——
翌日,李青珩醒来时,头有些疼。
感受到沈墨抱着她的手时,她动了动,从他怀中挣脱,胳膊肘撑着床榻,瞧着眼前的一幕。
未着片缕……
嗯,未着。
与沈墨同塌而眠,但沈墨穿了一些,虽然不多,但总归是穿了。
还有床头放着的物件,让李青珩不由得脸涨红,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昨日她虽喝了酒,可也不是完全没意识,发生了什么,她现在都是清楚记得的。
就挺……
荒唐。
她目光不由自主放在床头矮桌上,看着那物件。
从一开始的为难,转而变为惊恐。
这玩意干不干净啊,她该不会得病吧!
她目光下移,正好便与沈墨的眼眸对上。
咕咚。
李青珩:“那个……会不会得病?”
沈墨就算是不看,也知道放着什么。
但醉仙楼的官家的,里面的女子都是官妓,身世洁净,而且经常会有郎中问诊,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
况且,昨日那物件,也不是主要的。
但看着郡主惊慌的眼神,沈墨忽然间就有些不想这样说,而是点了点头,道:“也许会。”
“啊?”李青珩不可置信,一下子急了起来,“快点去找药啊,都怪你都怪你,你要是给力点,本郡主也不会得病。”
她坚定地奉行自己“多问别人凭什么,少问自己为什么”的人生格言,天错地错都不能是她错。
“……”沈墨无言,看了她一眼。
这也不能全怪他。
但是……
但瞧着她坚定的毫不知错的眼神,沈墨最终还是妥协,道:“怪我,我这就去给郡主找药。”
他似是心情不错一般,握着她的肩头,将她缓缓放在枕头上,起身穿了一件外袍,便朝门外走去。
嘴角好似还微微勾起。
片刻之后,沈墨回来了,除了拿着一小瓶药之外,还带着一套干净的衣衫回来。
沈墨躬身将衣衫放在床头案桌上,紧接着便坐在床榻边,打开药瓶,取出一些粘稠的膏药。
下一步,沈墨便掀开被子一角,就要给她上药。
李青珩则是吓得往后一躲:“你干什么?”
沈墨平静温和答道:“为郡主上药。”
李青珩目光移向别处:“……”
还怪不好意思的。
但她可不会承认。
沈墨看着慌乱的她,带着点故意的意味,装作不解道:“郡主是害羞了吗?”
李青珩:你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害羞,怎么可能!
李青珩:“快点的上药。”
她将头侧了一下,半张脸都压在枕头上。
沈墨也没有过多磨蹭,耐心而又小心翼翼为她上了药。
他动作缓慢,对李青珩来说,这种感觉无异于钝刀杀驴。
不过,她还是忍受完了这一切。
沈墨又用洁净的帕子帮她擦掉一些污秽后,才去清理自己的手。
等这一切做完后,沈墨又将衣裳推在她的身边,问:“是我帮郡主来,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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