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就是连羲皖,楞了半天,忽然一阵摇头轻笑。
这真是学不来啊——
江梦娴脸红得像个恋爱中的小姑娘,捧着那几朵玫瑰花笑了又笑,宛若一个智障。
连雪篙撇撇嘴,想走。
今天连羲皖看来是已经摆下了狗粮大餐等着他了,他想一脚踢翻他们的狗粮盆一走了之,可是又想看看连羲皖今天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节目。
于是乎,他忙端过了一盘哈密瓜兴致勃勃地一边吃瓜一边等着看好戏。
又一曲完了,一阵音乐响起,这次是首流行舞曲,穿着一身光鲜的连羲皖已经卸妆完毕,戴着一定十分时髦的帽子出现了。
随着音乐,连羲皖迈着年轻而动感的舞步到了江梦娴面前,活力四射地挑起了现代热舞。
那舞姿强劲有力,那舞步优美帅气,那舞蹈功底完全能赶得上任何一个当红舞团的领舞。
连羲皖其实更像他妈妈羲如是,从小就有艺术细胞,什么爵士舞、霹雳舞都跳得有模有样,十几岁就以少年组合的领舞和主唱身份出道,可惜得不到连家的支持,十八岁那年还是当兵了。
他从影之后,早已经多年不跳舞,如今为了博爱妻一笑,重拾多年前的舞蹈,把江梦娴逗得心花怒放。
外面下了大雪,这里温暖如春,气氛热烈,大家一个个闪闪发光,亮光四射,宛若一个个穿了衣服的电灯泡。
跳舞跳累了,连羲皖挎着一个吉他走到了江梦娴面前,在她对面坐下了,问道:“想听什么?我唱给你听。”
到这儿,连雪篙不淡定了,他过生日的时候跪下求连羲皖给他唱首生日快乐他都不干,今天居然这么爽快地就来开嗓了。
不公平!
他一边愤慨,一边竖着耳朵听江梦娴点歌。
江梦娴像个刚谈恋爱的未婚小姑娘,捧着红彤彤的脸,说:“先来首老鼠爱大米。”
这是她接触的第一首流行歌曲,不知道连羲皖会不会唱
连雪篙又不依了,他叔好不容易才愿意唱歌,就唱个老鼠爱大米那多寒酸!
来首高难度歌剧,飙两段海豚音才像话!
干净的吉他琴声响起,连羲皖清清嗓子,看着江梦娴,眼里带着笑,开始款款唱起:
“我听见你的声音,有种特别的感觉,让我不敢想,不敢再忘记你”
他的歌声很干净很性感,隐约透着一种空灵之感,两人一不小心就迷醉其中。
江梦娴如痴如醉地听着,歪着头,唇角一丝愉悦无比的笑容,小手跟着节奏打着拍子。
这是男神给她开的演唱会啊!
其他人也在认真地听着,把歌声里的感情实在是太强烈了,透着一种浓浓的爱意,浓稠得似乎都要化作实体凝结成露滴下。
那一男一女,一人弹唱,一人倾听,实在是般配得不行,一对金童玉女,一对天作之合,恩爱得令人嫉妒。
一曲又终,连羲皖又问,“还想听什么?”
江梦娴想了想,道:“酸酸甜甜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