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脸上泛起深深的一层寒意,突然就觉得南宫惊浩很碍眼!
……
紫金宫。
柯逸则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孔子儒正难受地将目之所及的东西通通都扔掉,看到他如此鲁莽的行为,柯逸则想对他发脾气,但却又心疼他。
连忙上前将他拦住,“好了子儒,你生气也没用,现在我们应该想想的是,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孔子儒不甘的甩开他的手,“还能怎么做?说到底他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
“好了,子儒,要说她了,这件事情并不是她所为的,而且她最后不也放了太傅了吗?”
“柯逸则,你搞清楚,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的错,就算是南宫惊瑶下的手,那也有她的纵容!对了,你今天去找她,她怎么说?”
柯逸则这才想起来,从怀里拿出了一道圣旨,“她同意你这阵子在家照顾祖父了。”
孔子儒开心的将圣旨拿过来扫了一眼,可看完之后,他就有些不满了。“就这样?她连句歉意都没有,连句官方的客套都没有?”
柯逸则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他今天去找她时,他还特地说了太傅伤得很重,可她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表现的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别说孔子儒了,他看着都难受。
“砰”
孔子儒愤恼的锤了一下桌子。“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皇权就真的容易让人完全变样了吗?”
“我祖父从打小就那么疼她,比疼我还疼她,可是最后呢,换得了什么?换得了一只白眼狼!我祖父这次受的可不仅仅只是皮外伤,更多的是心伤!他受了那么重伤,可她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全程没有一句关心他的话,她怎么会变得如此没有人性!”
他的话也让柯逸泽沉默了。这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柯逸则也选择了沉默,让孔子儒更加的暴躁。他竟然希望此时柯逸则会再像以前那样,为惊婉解释点什么!
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越想越是觉得生气。“逸则,你说,像她这样的人,先皇还选他继承皇位,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柯逸则被他这突然来的话吓得一哆嗦,“孔子儒,你疯了,这种话你也能说!这是皇宫,隔墙有耳你不知道吗?”
若是平日,孔子儒还会收敛一些,可此时他正生气中,被柯逸这样吼,他更加不爽,“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看她自从上任之后,她都做了什么?她……”
“孔子儒,不管她做什么,她都是皇上,是先皇钦定的继承人,是我们需要辅佐的人,你忘了你离开之前你祖父对你的叮嘱了吗?无论她做什么决定,都不要忘记她是我们的皇!”
“柯逸则,我祖父老糊涂,你也糊涂吗?到现在你还在为她说话,我就是觉得她不配!怎么了,大不了让她把我也抓起来,反正她做的令人寒心的事情还少吗?”
一句话一时之间赌的柯逸则有点如鲠在喉,“子儒,她……她还小,她……”
“逸则,你清醒一点,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跟在我们身后的四公主了,什么她还小,这全是借口,她现在做的这些还不够过分吗?你还想她怎么做,把我们这些所有扶着她的人全部都铲除,只剩下那些豺狼虎豹的时候她才心满意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