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在“红肚子”浴室见到的两位蛇女更长,也更薄和宽,前端突然变细,变长,可以轻而易举地刺入一侧的耳朵,再从另一侧伸出来。
“你穿了什么来迎接我?”费瑞克希尔柔声说,她对这位召唤者的外表是满意的,他有着如同无底深渊般的黑发与黑色的眼睛,他的皮肤十分地苍白,身材颀长,略有些单薄,但他毕竟还是个龙裔,隔着血肉和皮肤她也能感觉到蕴藏在身体深处的勃勃生机,她抬起双手,皮质的手套就像是蛇类褪下的皮肤那样裂开,往后卷,露出她青黑色的指甲,这些指甲就像是破开花瓣的剪子那样刺入克瑞玛尔的长袍,把它从主人的肩膀上撕开,露出里面的白袍。
“这是什么鬼?”费瑞克希尔神情古怪地说:“一个龙裔,一个术士,为什么要穿着一件白袍?”
“那是一个战利品,”巫妖从容不迫地说,“从一个泰尔的追随者那里得来。”
“确实值得保存,”魅魔表示同意,“但现在我们可不需要它。”
“一切谨遵您的意旨。”巫妖和缓地说,魅魔放在他肩膀上的力道略微轻了一点,改而轻轻地推着他,曾经的不死者向后退了一步,将身上的红色长袍,连同着白色的及膝袍子一起丢在地上。
“我希望我们能够得到快乐。”费瑞克希尔赞赏地看着这具躯体,它很年轻,当然,龙裔可以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年轻,而且强壮,那些肌肉在长袍的遮蔽下并不明显,但现在这位召唤者身上只剩下了丝绸的长内衣,因为用于召唤的房间必定是密闭的,并且点燃着数量众多的蜡烛与火堆的关系,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所以这件衣服已经被汗液浸透了,紧贴在身上,魅魔所要看见的每样东西都是那样地清晰可辨,她随意地解下自己的武器,也许是无意,也许是有意的,那柄无鞘的蛇形短剑正好戳穿了那两件无辜的长袍,用于防护的魔法符文闪过了一阵细微的蓝白色光芒,但对于这柄可能出自于格拉兹特之手的武器,就连泰尔的赐予也无法完全防御,遑论格瑞纳达术士的作品——短剑刺入地面,深至没柄。
弗瑞克希尔背过手去拉开皮衣的系带,虽然她也可以让它如同手套那样自行退去,但显然这样会更有趣味——皮衣的系带在脊背的位置,系带一松开,胸口的位置就猛地弹了开来,魅魔将手臂拢向身前,她身上仅有的遮蔽物就这样轻轻地落在了羊蹄前。
只要是男性,又或者是女性,只要曾经和魅魔们如此坦诚地相处过,只怕很难忘记,也很难再从其他生物身上得到可以与之媲美的乐趣,那种快乐是疯狂的,暴躁的,毫无节制的,没有丝毫道德或是法律可以限制的……比一个少女渴求情人的拥抱更甚,比一个婴儿渴求母亲的乳汁更甚,比一个信徒渴求神祗的眷顾更甚——一些施法者,或是有权利命令施法者为自己服务的国王或是大公,就是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精力消耗在一个恶魔身上,而她们可以得到所有她们想要得到的东西,钱财、血肉、生命以及灵魂。
而要将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区分开来,既不会激怒一个应召唤而来的魅魔,又不会因为失去对自己的控制而完全沦落成魅魔的玩具,这种做法要比上一种更艰难,也更危险,魅魔是贪婪的,她局不会因为得到了一样而舍弃另一样——费瑞克希尔的双臂支在巫妖的胸前,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她居高临下,膝盖分开,夹住他的腰,而身后的长尾就像是有着自己意志似的缠绕在巫妖的脚踝上,而后沿着脚踝徐徐向上,摩擦着他的膝弯,那片即便是在男子身上也同样柔嫩敏感的皮肤,不仅如此,她还竖起尾巴,用尾巴尖端隐藏的毒针试探地戳刺它,那里有一条大血管经过,“如果我注入毒液的话,”费瑞克希尔俯身亲昵地说道:“你只要一个瞬间就会死去了。”在感觉到身下的躯体不受控制地猛然一跳的时候,她就像是个无知的幼儿那样咯咯地笑起来。
“我喜欢这个样子,”格拉兹特的女儿说:“紧张一些,我的爱人,让我感觉到你的力量。”她甜蜜地亲吻了一下施法者的面颊,舌头从他的喉咙一直滑动到他的耳后,“你身上有着一种非常迷人的气味,”她说:“我可以喝一点你的血吗?我发誓只是一点。”
她没有等待召唤者的回答,就将舌头伸进了对方的口腔,她的舌头在碰触到湿热的黏膜时猛地卷起来,变成一个刺针,而就在她想要刺入那个柔嫩的地方大朵快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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