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其实大多数她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迷糊着似乎在做梦,与他做了个春梦,醒来身体异样让她才确定那不是春梦,细处她也没有多想,看来这几天势必是要去找他问一问关于双修的事情。
但首先是要解决百姓吃饭问题,奏折上说边境有的地方百姓已经断粮多日,许多难民向帝都涌来。
第二日很早,她就起床坐在花园里对着金莲树开始练功,虽然这两日精进很慢,但她总觉得在金莲跟前练功比在其他地方更有效果。
练完功后她一转身就看见一个青色的身影从走廊那边一闪而过,眼睛一眯,这两天她就感觉在宫里总有个人鬼鬼祟祟的监视她一样,足下运用轻功,从房顶飞了过去。
假山后面,一个身穿青衫的少年手里拿着帕子在偷偷的抹眼泪!是阿奴。
洛子曦心里思绪复杂,当初她母亲因贪污一事被处决,然后无意间她遇到还是五岁的他,见他可怜就带到自己身边当个小跟班,上次她中毒喝的那茶水她已经查过了,曦晴手下一个宫人跟阿奴认识,把那茶带给他说是对女子养颜美容有效,阿奴就自作主张没给她说悄悄泡给她喝了。这几天是他自己总躲着不见她,应该是他觉得愧疚和害怕吧。
“殿,殿下——”阿奴见她走过来,知道躲不过,胆怯的站在那里,脸色有些发白。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虽然曦月男子地位是比女子差些,但也不至于个个都像女子一样柔弱,十年前三国还相互来往的时候,他们许多人都还在借鉴其他国家的生活方式。
洛子曦一声呵斥,吓的他赶紧把手帕藏了起来,站直了身子不敢说话,但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此刻的胆怯心情。
“本宫都没有说你什么,你躲着我干什么,难道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宫的事情,所以觉得无颜以对?”洛子曦调笑道。
她当日中毒时候对阿奴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记不得了,可他却记得清楚。听到这些话,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把头埋得更低。
她叹了口气,这孩子是不是小时候吓大的,于是走近他捧着他的脸,“看着我。”
他急忙抬眼看向黑瞳的洛子曦,只觉的她眼神温和,并没有厌恶之类的情绪。
“事情已经过去了,本宫不怪你,只要你以后做事情的时候多想一想后果就好,别擅自行事。”
阿奴听到如此说,想来是她原谅了自己,殿下这么好,如此善良,可他对殿下那些龌蹉的想法,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所以他一直不敢见他。
洛子曦见他大眼里泫然欲泣的模样,既害怕又愧疚,还有些闪躲的神色,既好气又好笑,于是伸手手指擦了擦他的脸,“别再哭啦,再哭变丑了我就不喜欢了。”
他俊脸一红,赶紧垂下眼帘,“是阿奴对不起殿下,殿下虽然原谅了阿奴,可是——”
不等他说完,洛子曦打断他的话,“别可是了,你当年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伺候我一辈子吗,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陪在我身边。”她现在忙的很,这孩子还在这里赌气似得,一般侍从她不熟悉伺候着总感觉不方便。
“我先走了,你要是想通了就赶紧回来。”洛子曦叹了一口气,她该说的也就说了,这孩子想不开她也没法办。
“殿下别走。”腰被人紧紧抱住,“阿奴自知不配待在殿下身边,殿下却对奴如此信任,奴自知做错了事,从今后奴再也不敢对殿下有非分只想,奴会永远忠心殿下,万死不辞。”说着就松开了抱她的手臂,在身后跪了下来。
她要的不是什么万次不辞,要是的忠心不二和相互信任,既然他那么说,她也无从劝说,或许这就是古代人和现代人的代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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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白衣每日一更尽量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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