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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伦轻声说道:“你就这样.这样”
“去吧,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不会再有人为了名额的事情来闹了。”
越听徐凉眼睛越发明亮起来,连连点头,“多谢欧阳大人指点,下官这就去安排!”
说完,徐凉对着欧阳伦行礼,然后匆匆离去。
重新回到北平知府衙门,徐凉变得相当淡定根本没有之前的慌张,北平府通判早就等着徐凉了。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富商都快要冲进来啊!布政使大人怎么说?”
“放心吧,欧阳大人已经给了我解决办法!”徐凉颇为自信道:“去,把府衙大门打开,本官要升堂断案,让那些富商排几个代表进来,其余人就在堂外观望。”
“若是再敢胡乱来,小心本官打他们的板子!”
“是大人!”北平通判一脸欣喜道。
砰!
徐凉端坐在上位,重重拍下惊堂木,“升堂!”
“威武——”
<div class="contentadv"> 大堂上左右两派衙役,敲击着手中的杀威棒。
“带人上堂!”
很快三名富商便被带了上来。
尽管三名富商此刻面色难看,很想发难,但是看到两排衙役以及高高在上的徐凉,也不敢乱来。
果然如欧阳大人说的那样,这些商人往往吼得最凶,但也最为谨慎,在这大堂之上便能先将他们给镇住。
“咳咳.堂下何人,给本府报上名来!”
徐凉沉声道。
“徐兄,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胡德仁啊!”
“徐大人,我前段时间才在你这里捐献金十万两,你难道也不认识我了么?”
“徐知府,咱们不是还去天上人间一起喝过酒的么?”
三名商人代表都是徐凉的熟人旧识,不过面对昔日朋友,徐凉再次重重拍一下惊堂木,沉声道:“大堂之上,本官乃是朝廷官员,代表的是王朝法度,公正严明,私人情感当抛在一边!”
“国法无情,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这一声惊堂木,吓了三人一跳,心里咯噔一下,只好如实禀报起来。
“草民胡德仁,福建商人!”
“草民刘溜流,广东商人!”
“草民何邱,北平商人!”
徐凉点点头,面色严肃,开口道:“你们作为商人代表,今日是为了何事竟然将官府团团围住,今日若不好好解释一番,说出个一二三,本府少不了给你们一顿杀威棒!”
额.
胡德仁、刘溜流、何邱三人都懵了。
完全不知道这徐凉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明明认识他们装不认识也就算了,现在又装作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对此,胡德仁三人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是按照徐凉的问题回答。
“回大人的话,自然是为了纪念碑名额而来!”胡德仁拱手道。
“没错,我们可是真金白银给了献金,但我们听说纪念碑上根本没有我们的名字!若是如此我们岂不是都被骗了!”刘溜流朗声道。
啪!
“大堂之上,岂容你这刁民不对是奸商大声喧哗!”
徐凉直接从令匣中取出一令箭丢在地上,“来人啊!拖下去先打十棍杀威棒!”
嗯!!
啥!!
就这样在胡德仁、何邱还没有反应过来,刘溜流就被两名衙役拖下去架在木凳上,啪啪打了起来。
啊—啊——
刘溜流的惨叫声,落在胡德仁、何邱以及围观的一众商人耳朵里,所有人呆滞在原地。
“大人!你如此滥用刑法,若是有人到京城参你一本,你怕是也难逃罪责!”
何邱鼓起勇气开口。
徐凉瞪了一眼,沉声道:“胆敢妄议朝廷命官、参本府?呵呵,你也赔!”
“来人,将他也拖下去打十棍杀威棒!”
“狗官!我定要去京城告你!”
“有点脾气,再加十棍!”
随着何邱的惨叫声响起。
胡德仁以及其他商人全部被镇住。
“胡德仁,你可有异议啊?”徐凉目光落在胡德仁身上。
“没没,小人没有任何异议。”胡德仁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摆起来。
“对了,本官刚刚没有听得太清楚,你们来知府衙门是为了什么而来?”徐凉微笑着问道。
“为了纪念碑名额不不我们没有任何想法,一切由朝廷做主,由徐大人您做主!”胡德仁连忙道。
要不是这里官府大堂不能随意离开,他这会已经转身跑路了。
“没有想法最好!纪念碑一事是朝廷说了算,不是你们这些奸商说了算,如果你们觉得献了点钱就可以要挟官府,那你们可就打错算盘!”
“是是!”胡德仁连连点头。
过了一会,刘溜流、何邱打完,又被衙役架着回来。
“你们两个还有问题么?可还要去京城告状?”
“没没有!”
“不敢了。”
闻言,徐凉满意点点头,“很好!早这样不就好了么?非得让本府用些手段!”
“大人,我们能走了么?”胡德仁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多呆,这北平太黑暗了,他想回福建。
“让你们走了么?”
徐凉冷声道:“关于纪念碑名额的事情,本府已经有了解决办法,除了城中心的主碑外,还会增加东西南北四座副碑,官府会根据每个人的贡献程度排名,按照名次进行分级别,第一级别的自然可以在主碑上刻铭,第二级别则是在主碑下方基座墙壁上刻名,第三级别的则是刻在四座副碑上,如此最少能让上万人刻碑,不会漏过任何一个对北直隶长城计划有功之人!”
“如此你们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
本来都觉得彻底没戏了,这下名字保证能够上碑,管他是主还是副啊!
不同意?
你想在被打板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