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去年就说这里会拆迁的,可一直等到现在还没有拆,何森森其实挺着急的,奶奶病情反复,妈妈身体也不是很好,不能做重力活,她需要钱用。
可是,想成为拆二代也是急不来的,目前,她只能安安份份的去赚钱。
“谁干的?”何森森穿过小胡同,刚到自家楼下,就看到楼下的墙壁上补人泼了一片红色的油漆,那油膝滴下的印字,就像血一样,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何森森也吓的不轻,她气愤的站在楼下,询问了旁边一位大妈才知道,有几个蒙面男人提着油膝桶过来,二话不说就泼了她整面墙。
“混蛋。”何森森要气炸了,这种恶作剧,真的让人很无奈。
她报了警,备了案,警方答应帮她追查那些人,可是,也让她不要报太大的希望,叮嘱她出入小心一些,然后想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外面欠钱了。
何森森回到家,奶奶和妈妈也吓了个半死。
“森森,会不会是你爸爸以前的那些债主”
“就算爸爸欠了他们的钱,也不该找我们啊,你都跟他离婚了,他也失踪好几年了。”何森森想到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内心就难受。记忆中,她的爸爸跟别人的爸爸好像不一样,爸爸总是神出鬼没的,回家也只是问奶奶拿钱,拿了钱就又消失了,后来听说他逃出国外去了,她去国外留了一年的学,一
直在打听他的消息,可还是没有找到他,都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妈,奶奶,你们别害怕,我明天找人过来把墙涂上。”何森森安慰她们。
如果说得罪什么人,那就是宁诗言了。
何森森想到她,头就炸了,宁诗言一定是恨透她了吧,如果这些油膝是她找人泼的,她就忍这一次。
厉家别墅,灯火通明。
厉唯今的轿车,驶入大院,他下车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宁语晴卧室的阳台。
阳台上有灯,雾蒙蒙的,暖黄色的,很温柔的光芒。
男人薄唇忍不住的弯了一下,抬步往大厅走去,修拔清贵的身影,显的孤独。
“先生回来了。”管家大叔微笑过来打招呼。
“她今天吃了多少东西?”厉唯今淡淡的问道。
“宁小姐的味口变好了,午餐吃了挺多的,下午还吃了点水果糕点。”
厉唯今点了点头,就往二楼走去,穿过走廊,他听到里面传来轻轻的哼唱声。
厉唯今脚步停下,就听到女人自言自语的声音:“宝贝,你想听什么胎教音乐啊?妈妈就会哼这一首,你爱听吗?”
“世上只有妈妈好”男人幽眸突然变深,目光越过卧室的玻璃窗,看到女人懒洋洋的躺在阳台的沙发椅上,原来,她在给孩子搞胎教?只是,为什么只有妈妈好?他这个当爸爸的,难道不好
吗?男人表情充斥无奈感。
还以为她会不爱这个孩子呢,看来,他这担心是多余了。厉唯今轻步往卧室走去,阳台上的宁语晴刚才在听音乐,没听到楼下的车声,所以,这会儿男人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