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之内。
姚秋蓉替杨逍针灸完毕,一面收拾银针一面假装漫不经心问道:“多日不见,看样子杨大哥与花少侠的感情好像颇有进展?”
杨逍闻言立即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然后谦虚答道:“托姑娘的福,我们早已互诉衷肠并定下终身,只差拜天地了。”嘿嘿,这回你总该死心了吧。
姚秋蓉闻言芳心大恸,俏面一阵青一阵白阴晴不定,片刻后方强颜欢笑道:“那要恭喜杨大哥了,不知小妹何时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杨逍笑道:“姚姑娘放心,一定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姚秋蓉咬了咬下唇道:“我自是一定亲自到场祝福你们的。”说完勉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失落转身走出静室,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杏眼中却悄然闪过一丝狠绝之色。
杨逍站在姚秋蓉身后,自然看不到她转过身后的神情,只当她已经死心。想到自己终于解决掉这朵无意中招惹来的桃花,杨逍心中十分轻松,出了静室便自去寻花无缺说话了。
姚秋蓉则闷闷不乐地回了闺房,将自己关进屋内整整一个下午,就连晚饭时都没有现身,只派了名药童过来说自己身体不适,让杨花二人和钟玄一起用晚餐。
花无缺和钟玄俱是不明所以,杨逍心里倒是雪亮,知道人家姑娘是因为失恋了心情不好才闭门不出。不过她会把自己关屋里郁闷也是人之常情,想来只要静静地一个人呆一会儿,等心情平复以后便会恢复常态了。
果然,翌日清晨杨逍见到姚秋蓉时,她便已然恢复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沮丧情绪。
杨花和姚秋蓉师兄妹几人一起用过早餐后,杨逍照例随着姚秋蓉一起去静室针灸,花无缺则仍旧走到一个月前多次在此练功的玉兰树下盘膝静坐,打算修习两个时辰的内力。
谁料他坐下后不久便觉得心中一阵没来由的焦躁,竟然怎么都无法静下心来运气。
而修习内功调理真气须得完全平心静气,倘若心有杂念便极有可能真气走岔甚至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花无缺自幼修习内功都能全神贯注其中,很少遇上这样心绪不宁烦躁不安的情况。
既然无法保持心湖平静灵台空明,花无缺便不敢强行运转真气,只得起身信步在偌大的院内散着步,希望能缓解内心莫名的不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只觉心底的不安烦躁越发强烈,那种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感觉渐渐地吞噬了他。虽然说不上为什么,但是他就是隐隐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就在花无缺忍不住胡思乱想间,一个药童匆匆跑来道:“不好了!杨大侠那边好像出了点状况,我家姑娘让我来请你赶快去她闺房一趟。”
花无缺闻言心中不解,杨逍不是和姚秋蓉一起去了密室针灸么?怎么这小童却让他赶去姚姑娘的闺房?
不过此刻他心底最关心的是杨逍的安危,因此也就没心思琢磨这些细枝末节,而是疾步跟着小药童一起朝着姚秋蓉的闺房赶去。
花无缺随着小药童走到姚秋蓉所居的小院内,大老远便从大开的窗户内看到一身青衫的杨逍和身着一件鹅黄色春衫的姚秋蓉贴身坐在床边,耳鬓厮磨神态亲密,同时听到杨逍的声音隐隐传来:“秋蓉,我对你一片痴心天地可鉴,你难道就不能相信我吗?”
花无缺闻言巨震,抬起的脚步不由定在了半空中。
那小药童完成任务,偷瞄了花无缺一眼便悄无声息地撤退了,只剩下花无缺呆立在院中,怔怔地看着敞开着的窗子内,那亲密依偎的一对俊秀男女。
只见姚秋蓉娇嗔着轻轻推了下杨逍的肩膀道:“骗人!你明明上次还跟人家说你喜欢花少侠的。”
杨逍将姚秋蓉搂得更紧了些,用音量不大却足以传到院内的声音道:“我是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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