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跟泽凡起了冲突,你帮谁?”钟庆国,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谁有理,我就给谁做主。”夏阳,很认真的道。
“认理?你真能做到,不认亲疏远近?”钟庆国问。
“亲儿子,干儿子,都是我儿子,分什么亲疏远近?我这个当爹的,要是不把理给端平了,他们之间,怎么能够相亲相爱?”
夏阳顿了顿,道:“为父者不公,必然祸起萧墙。轻则家败,重则人亡!”
“你就没想着,给你亲生的儿子,多留一点?”
钟庆国觉得,夏阳是在吹牛逼。
“你知道我这辈子的理想是什么吗?”夏阳问。
“是什么?”钟庆国有些好奇。
“世界首富,富可敌国!在我完成自己的大业那天,天底下的财富,一大半都在我手。我的儿子,能用得完吗?在我死了之后,他能守得住吗?我要我的孩子们,相亲相爱。这样,他们兄弟姊妹,在平分了我的财产之后。哪怕有一个败了,别的孩子,一定会去帮那一个的。”
夏阳,很认真。
“你很理想主义,且不说你不可能成为世界首富。就算真的成了,你的孩子们,最后一定会争得头破血流,让你失望的。”
钟庆国是过来人,他也是个父亲,他知道父亲的心思,更知道夏阳说的这些,根本不可能实现。
“既然你不信,那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谈的了。”
夏阳丢下了鸡爪子,用湿毛巾擦了擦手。
然后,起了身。
“夏总留步,咱们还没说正事呢!”钟庆国喊住了夏阳。
“秦家一脚把你踢了,现在你成了丧家之犬。别说中海首富的位置你保不住,就你们钟家现在的财产,随时可能被秦家,全都拿回去。那样,钟家就彻底玩完了。所以,你现在急需要,重新找一条大腿抱!”
夏阳,一眼就看穿了钟庆国。
“既然夏总已经看出了老朽的心思,那还请你给宋家,引荐一下。我保证,在归顺宋家之后,我一定跟夏总你一起,为宋家效犬马之劳!”钟庆国道。
“效犬马之劳?你要当狗,自己当去!我,绝对不是宋家的狗。就算是在床上,宋惜让我学狗叫,我都是不会干的。”
阳哥,才不是钟庆国这种,没骨气的人呢!
他是不会给宋家当狗,但是,宋惜让他学狗叫,而且还是在床上的时候,他敢不叫吗?
不叫,那就滚沙发上睡去!
“你在外面招惹的女人,可并不只有苏晴一个。就你干的这些事,宋惜能容得了你?”
钟庆国的眼里,露出了一股子,威胁的味道。
“年轻人,还是应该小心一些。做事如此不着边际,给人留下如此的把柄。那是很容易,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的!”
钟庆国,自认为找到了夏阳的软肋。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夏阳笑呵呵的看着钟庆国,道:“你大可以去告诉宋惜,说我跟你的前儿媳有一腿。你看,她信是不信?”
阳哥,就是这么的自信!